內城區的城牆附近,戰鬥開始了。 儘管兩軍主將、指揮官,或是其餘任何指揮層,來互相跑馬單挑這種事情,在現實世界中顯得頗為抽象。 但是在個人實力可以被魔法以及職業拔高到一定的超然級別的時候,先來讓更強者之間來一場比劃,也是一種選擇。 所以,看到老溫斯頓從天而降,對上了冰凪,兩邊的人也是鬆了一口氣,沒有了剛才那麼激烈的對抗形勢。 一方面,是他們需要給給強者一個表演的面子和舞臺,另外一方面,不管是難民們還是守城士兵們都不想輕易死去。 守城士兵們是覺得為上位者死去不值得,而難民們則是明白,他們的性命多存在於這邊一秒,那邊阿貝斯他們的活動就會更加順利,這就是存在這一概念的美麗。 只要存在著,他們就能做出遠超於他們可以拼出來的價值。 所以,雙方也是頗為默契地各自退後,留出了一定的空間給老溫斯頓和冰凪。 本來,應該是這樣子的。 只不過,隨著王宮的洞開,從裡面衝出來的武裝力量,居然毫不猶豫地參與到了戰鬥中。 比起守城士兵,他們的武器裝備更加的精良,人員也是幹架強大,這一點,從長槍被替換掉了就可見一斑。 對於沒有登臨超凡的普通人來說,槍當然是百兵之王。 長槍的杆長,使得它在戰場上有著更遠的攻擊距離,可以一定的更遠距離攻擊敵人,避免被對方近身肉搏。 而利用諸如刺擊、挑刺等動作,也可以使得使用者在戰場上做到一定程度的靈活使用和攻防兼備。 而穿刺力,在沒有盔甲護身的情況下,確實是一種能夠輕易造成致命傷害的手段。 長杆也能使得使用者可以更好地控制和操作,可以迅速變換攻擊方向和角度,對敵人進行多樣化的攻擊。 除去極為狹窄的窄巷子裡,長槍會受到扭轉這一方向的掣制,在絕大部分場合,都能夠發揮其優勢。 但是對於有著職業進階,踏入超凡的人來說,長槍就不一定顯得那麼實用了。 就像阿貝斯現在使用著的武器是手半劍,因為劍更適合他的戰鬥風格,而使用距離這種事,完全可以靠著自身實力的強大,配合上野蠻人的狂怒,來得到解決。 總而言之,眼前這批新加入戰場的人影,手中的武器並不算統一。 從一看就誇張無比的長柄刀、巨大雙錘,到連枷之類的另類武器,都有出現。 它們也許不算鋒利且致命,但是一定代表著一種特權。 那就是他們的隊伍,不需要統一,不需要樣板化,不需要規範的來拔高他們的下限。 而這是一種特權,代表著他們有足夠的能力,有遠超上限的能力,能夠不按照規範來進行武裝。 而他們的目標也是明確,直奔老溫斯頓和冰凪而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加入戰鬥的敵人,難民們和冰凪、庫爾蓋、迦維靈他們率領著的隊伍,也是自然不能放任他們來以多打少,自然也是馬上投入了進去。 城牆之後,原本已經準備修整看戲的守兵,也是迫不得已,只能加入了這場混戰。 然而即便如此,戰鬥也很難進入白熱化。 因為白熱化不是一邊的事情,而是雙方的事情。 巴巴羅薩可以有白熱化,敦刻爾克可以有白熱化,大雷雨可以有白熱化。 但是如果你面對著的人只是坐在那裡,呼喊著什麼不戰、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說什麼非暴力不合作。 那麼這樣的對手,又怎麼可能白熱化得起來? 而這就是現在的情況了。 難民們雖然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但他們心懷的熱血和決心,讓他們勇敢地面對敵人,毫不畏懼。 那些阿貝斯所信任的幾人率領著的部眾們,就更是進退有度了。 而守軍們則是一種避而不戰的態度,畢竟好不容易可以看一會兒戲,結果他們從王宮裡出來的友軍非要加入戰鬥,這就讓他們也沒法看戲了。 這樣一來二去,誰又能高興了?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前期的戰鬥陷入了一邊倒的局勢。 熊地精庫爾蓋一馬當先,手持巨斧,如入無人之境般地衝鋒在前。 要不說熊地精和大地精是最好的異種僱傭兵呢? 力量和屬性就已經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