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萬妖陣’,陣中更是揉合了上古威力最大得‘誅仙劍陣’的三成陣意在內,怕是大善智大師想要脫身,就,就力不從心了罷?”

李淳風很溫和的看著神象和尚問道:“前輩,可否要晚輩‘救’大善智道友出來?”

神象和尚目中金光閃爍,淡淡的說道:“無妨,一切災劫皆為心劫,心不動,則劫不生。生有何歡,死又何苦?若大善智真的身化飛灰,也無非是這個輪迴中的劫難罷了,有何擔憂?又何必救他?”

李淳風歪了下腦袋,剛想要駁斥神象和尚幾句,那寶塔中突然一陣的金鐘轟鳴,萬條金光中,大善智和尚渾身血糊糊、到處都是深可見骨的傷痕,一邊吐著血,一邊掙扎著出現在那寶塔的大門口。他左手託著一個金色匣子,匣子裡是一縷祥光隱隱的千葉靈芝草,右手託著一顆牟尼寶珠,那寶珠光芒萬丈護住了大善智全身,鎮住了外圍十八層天羅地網的護塔靈神,任憑大善智搖搖擺擺極其艱難的走了出來。漸漸的,大善智的身體恢復到正常身高,他在袁天罡身前吐了一口血,有氣無力的微笑道:“袁天師,小僧幸不辱命,這千葉靈芝草,卻是被小僧取來了。”他手上牟尼珠光芒隱隱,一道道光霧在大善智身上鑽進鑽出,很快他身上的傷勢全部癒合,蒼白的面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面色難看的接過了那金匣子,袁天罡冷笑道:“大善智,這枚牟尼珠,可是你的法寶?”

大善智雙手合十,將那牟尼珠夾在掌心笑道:“正是小僧的法寶。日後小僧寄託元神,斬去一切執念,此寶珠就是小僧的無上慧劍,破除紅塵障礙平地飛昇成就正果,都全仗這枚寶珠的無邊法力了。”大善智笑得很開心,同樣也笑得很含蓄,他的笑容中有一種淡淡的譏嘲,好似看到了一隻不知量力想要去撼動大山的蜉蝣。同時,他臉上也帶著一陣按捺不住的欣喜,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欣喜自然就是為了他手上的這枚牟尼珠,就連不通法術的這些權貴都明白――這枚寶珠一定是大善智剛剛拿到手的,否則他如此出格的驚喜作甚?

而現在,輪到大善智和大威勢出題。剛剛從鎮妖塔中遍體鱗傷跑出來的大善智盤膝坐在一旁調養元氣,當然,看起來更像是他在迫不及待的煉化那顆牟尼珠。而大威勢則是在袖子裡面掏出了一個精巧的金剛環,沉聲說道:“兩位天師,貧僧以這枚金剛環向兩位天師請教。貧僧端坐在此,只要兩位天師能夠將貧僧推得退後一步,就算兩位天師勝了。”大威勢盤膝坐在地上,那枚拳頭大小金剛環化為明晃晃白生生一道丈許方圓的光圈,護住了滿臉威嚴的大威勢。

這一次,輪到袁天罡、李淳風兩個老道對望為難了。他們手上有威力極大的符咒,一旦施展,不要說是大威勢的這個金剛環,哪怕是一座山峰,都要被轟成粉碎,這符咒還是一氣仙宗輩份最高的那幾位特意耗費了大力氣好容易製成,送給他們兩位道門在紅塵的代表作為護身之用的。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在大唐朝的皇帝距離他們只有四五丈遠的地方,他們怎能使用那等符咒?那是足以將長安城整個抹成平地的大能。而不用符咒,就以兩個老道自己金丹期出頭,元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修練成功的實力,明顯難以撼動擺出了小乘金剛坐地禪功的大威勢。

佛門中的禪定功法,是讓所有修道人最為頭疼的一種功法,防禦力簡直只能以變態來形容。一個普通的佛門弟子施展禪定功法,可以抵擋修為比自己高深數倍的修道人用三味真火數日夜的煅燒而肉身不壞。以大威勢和兩個老道修為相近的能力,如果他鐵了心的進行防禦,袁天罡和李淳風聯手,怕是在三五天內都難以傷到他一根頭髮,更何況他身外還有金剛環這佛門法器作為另外一層屏障?

大善智很漂亮的在不到一頓飯的時間內破除了鎮妖塔內的埋伏設計,順利的取出了千葉靈芝草。雖然他背後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