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出賣兄弟被我發現了,可惜就是不說他的同夥,我也只能讓他在血的洗禮下見識一下我的手段。”刀哥那陰險的臉向著三他們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不一會,一個女的被裝在麻袋裡抬了出來,猛地被刀疤臉的小弟扔到了地上。然後,刀疤臉解開了袋子上的繩子,就把昏迷當中的一女人拖著頭髮拉了出來。這女的一定被剛打暈了,嘴角和頭部還留著鮮血,頭髮很散亂。

“把那小子給我潑醒,媽的沒看見都昏過去了,再怎麼打管個屁用啊。”刀疤說著,弄了一瓶礦泉水倒在了這女人臉和身上。

這對那男女幾乎同時醒來,互相看了一眼,女得就喊著對方的名字大哭起來。

“我靠,你們這是要鴛鴦戲淚嗎?人家都可是戲水啊。你小子說不說,還有誰和你一夥的,說了我讓你們鴛鴦戲水,別說這女的淚水還真不少。”刀疤臉漏出了玩味的臉。

“別哭了,哥對不起你。沒了就我自己,要殺要剮誰便。難為一個女的算什麼東西。”那被綁的小夥很硬。

“接著打這小子,看你嘴有多硬。臭小子,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的。”說完,刀疤臉走到放有各種長短不一的匕首的桌子旁。

這是他小弟剛拿上來的,都是他用過的。他一絲不苟的開始在桌子上選起了匕首;旁邊的女人哭聲和鞭子的抽打聲一點也沒影響到他。

小三心裡不停的咒罵刀疤臉,不是人啊,更不是男爺們啊,連女人都不放過,真不是女的生的東西。

最終刀疤臉還是選了一把十五公分長的匕首,他反覆握了握,不錯就它了。

“小子,比硬是嗎,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既然你的手指蓋和腳趾甲都快沒了,那麼最後一個也別要了。”刀疤臉一點的把那小子的最後一個腳趾夾給撬了下來。

鮮血不停的留著,柱子上的那小子痛苦的慘叫聲不停的在廠房迴盪,女人被嚇的抱頭尖叫起來。三的兄弟們瞪著恐懼的眼睛,呆呆的站在那裡。刀疤臉的兄弟們一臉的麻木,也難怪見的多了就不以為然了。

“說不說,刺激不刺激,不夠的話還有呢。”

刀哥很興奮,他終於完完整整的把這小子的腳趾甲給撬了下來。

那小子痛苦的叫著,卻是狠了勁的搖頭,真是一純爺們。

“那就來點蠟燭油吧。”刀疤臉將蠟燭點燃,讓蠟燭的油滴到了那剛敲掉腳趾甲蓋的地方。

“啊,啊。”

鑽心的疼痛讓柱子上的那小子大叫了起來,這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被捆的結結實實的繩子束縛著他,他越是疼的亂掙扎,身上的勒痕就越厲害。

“行了,刀哥,我們是過來看白蛇傳的,你咋讓我們看起了恐怖片,小弟這心臟不好啊。”小三實在看不下去了,小三的兄弟們都閉上了眼。

“是嗎?對不起了,怪哥沒把握好啊。”刀疤臉看到三兄弟幾個那慫樣,心裡特開也特舒服,比剛和一大波妹那啥還舒服。

“說不說,不說更精彩的就要上演了,你那白面板女友可要保不住節操了。三你要不要在女人面前展現你男人的魅力所在,不試我可要親自來了。”刀疤臉明顯的是要拉三上他這條賊船啊,又更好的刺激柱子上的那小子。

柱子上的那小子開始發狂了,剛開始痛苦的大叫,接著撕心裂肺的大罵,後來竟然笑了出來,看來精神上有問題了。經過了身體和心靈的摧殘,整個人都快不屬於他了。

“我來,我來。這活我還是很樂意的,而且保證讓漂漂亮亮的完成刀哥給的任務。”三一臉的幸福猥瑣的樣。

他心裡極其的不好受,但事情逼到了這份上,也容不得他考慮那麼多了。總比刀疤臉那王八蛋親自來要好吧,以刀疤臉的那狠勁弄不好還真能要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