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瀾咬了咬唇角,實在想不到祁繼會這麼質問她,想不承認,又怕他真去查監控影片,想了一下才彆彆扭扭道:

“我只是氣不過……繼大哥,七年前,她捅了你一剪子,你不記得了嗎?當時你傷的有多重……我不明白,時隔八年,你怎麼就又把人接回來了……我是跑去找了她……誰知道她把話越說越無恥,越說越下賤……我忍無可忍……想動手打她嘴,就被她推開了……”

“哦,是嗎?她都說什麼了?”

祁繼聽完,靜靜問。

“那些話,無恥到了極點……我不想複述!”

陌瀾不蠢,複述了,就是向所有人宣告,她喜歡祁繼,這種事,一旦捅破紙,她就再不能追逐祁繼。

祁繼回頭,將目光重新落到時檀臉上,他是知道的,陌瀾和時檀有過結,七年前的事,這丫頭恨他至今,當然難免會遷怒陌瀾,憑現在她的口才,要想故意激怒陌瀾,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時,老爺子站了起來說:

“今天的事,不管誰對誰錯,到此為止……繼之,吩咐廚房,開飯……”

老爺子想息事寧人,不想再追究誰是誰非,可時檀不樂意啊,突然站起,應聲接上話道:

“等一下,爺爺,這頓飯,我看我還是不吃了。您也瞧見了,我和祁少八字不合,和祁園相沖。還請您放我走吧,今天我來,其實不是來吃飯的,我就是想來和祁少談離婚的……”

這是一個雷,炸到了所有人。

一道道震驚的目光,再度落到時檀身上。

一聲聲倒吸冷氣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時檀沒理,這些人,她多數都沒有打過交道,只目光灼灼盯著祁繼:這人好承得住氣,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怒氣翻天,面色平靜一如無波之井水。

待續!

。。

☆、祁繼說:你這是白廢心機……

十六

邊上——

陌瀾呆住。

祁摯愕然。

祁萬重眉皺成了川字。

祁老太太更是張大了嘴。

“好啊,那就離……”

祁瑛氣炸了,嗖地站來,眼珠子裡都能噴出火焰來:

“你算什麼?駱時檀,你能算什麼?要是沒有祁家,你們駱家早完了。要是沒祁繼孝敬駱厚予,駱厚予早沒了……祁家對你們駱家恩重如山,你倒好,一回來就趁火打劫的說離婚?你是想看我們祁家笑話是不是?離……馬上離,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配作祁家的媳婦。大堂哥,聽到沒有,你要是不離,那你就不是男人……”

她比當事人還要氣忿三分。

當然,她的話,是作不了數的,只有祁繼鬆口,肯簽字,這婚才離得成。否則全是空談。

今天,時檀之所以在這麼多人面前曝出這句,就是想讓祁繼下不來臺,就是要和她擺出那樣一個態度:這婚,她離定了。

氣壓一下變的很低,而她只能獨自面對著祁家所有人的怒目相向:

祁諫,祁繼的父親,冷寡的瞟了一眼,開口說了話:“現在離婚?駱家這是想落井下石嗎?”

據時檀所知,祁繼和他父親不和,關係鬧得很僵……祁家的大權,是祁繼從他父親手上搶來的;祁諫的另一個兒子,是被祁繼趕出家門的。

祁梁,祁繼的二伯,抱胸審視:“駱時檀,祁家待你不虧,繼之待你不薄,你這樣就是忘恩負義!”

據時檀調查,祁繼和二叔較親近,兩個人在公事上,聯成一氣,哦,對了,這二伯一直未婚,也未生養。只是,他說繼之待她不薄,這話,有點奇怪了。

祁凡,祁繼的三伯,叼著煙:“我就說,當初,就不該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