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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我你也看到了,我說的都是真話。我爹爹他病得厲害,沒人照顧連厚衣都被奴才們盤剝,境況實在可憐。讓父君大人將我關去冷宮吧!”
正君妤氏這回是動了真怒,捶胸頓足道:“快來人,把鸞和扶到後堂,立刻請御醫診治。堂堂皇子平日不修儀容德行,現下扯住別的女子衣裳跪地哀求成何體統?都是哀家教子無方!這孽障怎瘋成這樣!”:
。
應,已經不惜放棄尊嚴當眾受人折辱耍弄,現在無非就是思念生父再無別的法子才會施此下策。:不讓鸞和再靠近。
兩名侍人架住鸞和地
把他拖開。無奈鸞和心念執著抓得太緊,妤蔚又往卉的外袍受不住幾人大力折騰終被撕破。
鸞和的鳳目中現出一片絕望之色,抓著碎裂衣衫的手陡然鬆開,不再掙扎,像無知無覺的玩偶一樣被侍人們架去後堂,再沒說過一句話。
從皇宮中回妤府這段路上,氣氛很沉悶,母女三人都各自想著心事。'+:地表現和過去那些宮內傳聞判斷,聖上不可能是對程才人毫無感情地,甚至聖上對程才人太過寵愛,讓妤氏身為正君都心存嫉妒。那麼為何現在鸞和的境遇如此悽慘呢?如果沒有聖上不聞不問的縱容,只有妤氏藉機報復,恐怕不會如此明目張膽。而且從鸞和口中說出地話,明顯他備受冷落欺凌的日子絕對不是一天半天,是長年累月才逼得原本溫和順從的他,敢當眾行近乎瘋癲之事。
還有那位五皇女的待遇,聽鸞和說的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那麼如果五皇女能設計一系列陰謀翻雲覆雨,為何不使些手段改善一下父兄們的生活呢?五皇女現在依附二皇女,怎麼也該知道宮內的一些真實情況,她就一點也不惦念在宮中受苦的父兄麼?
難道五皇女明知這些事情,卻故意不插手,讓父兄們孤立無助展現悲慘遭遇,都是為了試探聖上的真心底線?假如聖上還念舊情,救助程才人和鸞和,那麼五皇女就可以肯定,她在聖上心中的地位絕對比外人想到的要重要許多,於是她就能更放縱大膽地去做一些特別的事情麼?:
。五皇女這番做作早就讓聖上看破了,所以聖上才會對妤氏下了那樣不近人情的口諭,阻止旁人去探望病重的程才人。聖上的志向估計是不會消磨在兒女情長上,為了鍛鍊培養最優秀的接班人,為了刺激讓五皇女因恨而強大,她會覺得犧牲後宮幾名男子的幸福也值得吧?
如果是這樣,當今聖上的瘋狂與狠心絕情就已經超越正常人的範疇了。卉暗暗感嘆,所以人家當皇帝,她就算能想到能看透卻一輩子做不到這種地步的人永遠站不上那個用血淚怨恨累累白骨鋪墊的權力巔峰。
到了妤府,妤蔚先行離開。卉與妤婉隨後,妤卉趁旁人沒注意的時候,低聲別有深意地問了一句:“母親大人,鸞和殿下的親哥哥是不是已經出嫁了?他妻家是誰?”。=
+=。而不答就沒再繼續問這條線,而是轉念又提了一句:“那麼母親大人可知程才人的名字?母親大人不覺得鸞和殿下與阿黎容貌頗為相似麼?阿黎說不定與程家人很有關係呢。”
第四卷 九重天 10尷尬身份
卉回到自己的院子,先是拉著阿黎一起用了晚餐,又等,包括房內的影衛一併趕到屋外,這才開始了督促阿黎讀書寫字的晚間活動。
其實她心中有很多事情,想與蘇眠商量,不過吃飯的時候,清風過來稟告說蘇眠最近換了新方子,飯後需要針灸沒有時間見妤卉。妤卉只得暫時作罷。
阿黎學寫字的速度很快,妤卉在他練字的時候,一般會給他講武道的基礎知識,這些都是妤卉白天在官學聽的,晚上現學現賣,有的時候還拿著教材照本宣科。
不過今日,妤卉好不容易打聽到了程家某個男子的名字,又因為鸞和容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