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住處十分簡潔大氣。

茅屋一明兩暗,進門是堂屋,屋裡很黑,只能透過屋外的月光隱隱約約看見裡面的擺設。

堂屋裡看見只有兩排竹椅靠牆放著,當中一張小圓桌。

師父往裡屋走去,拿出火摺子,點燃了屋裡的油燈。

司徒盈袖探頭看了一眼。

那裡應該是臥房。

一張小小的清漆木床靠牆放著,青紗帳幔,潔淨的枕頭和被褥。

靠南窗底下放著一張長長的書案,師父站在書案前,從插得琳琅滿目的筆海里抽了幾支畫筆,只用黑墨。就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