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差,甚至更甚!”

和孝瞪了永珏一眼,比親姐姐更甚,這時什麼意思?可惡,竟然這麼說話!

景繡伸手將永珏拉到自己身邊,點了點永珏那薄薄的的嘴唇,“你這張小嘴喲,今天怎麼跟抹了蜜似地?”

話音未落,臉上的笑容消失,將雙手放在嘴邊,哈一口熱氣,然後輕輕的撫著永珏的臉頰,“怎麼那麼涼?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嗎?身邊的人是怎麼伺候的?”

永珏微微垂眸,捂著胸口,一副很受傷害的樣子,“兒臣不就是想要皇額娘多疼兒臣一點嘛!這段時間,皇額娘都不管兒臣了,兒臣這裡很難受……”

景繡最喜歡的就是永珏的孩子氣,不說和孝,就算是永璂,都不會這樣撒嬌,將永珏攬入自己的懷中,“好了,好了,都是皇額孃的錯,皇額娘不該忽略永珏,永珏原諒皇額娘,好不好?”

和孝嘴角抽搐,面部表情很是僵硬,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男孩子怎麼會比女孩子還會撒嬌呢?有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當初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她和永珏兩個人投錯胎了,她應該是男孩子,永珏應該是女孩子才對。

同時,看不慣這一幕的,還有門外不遠處的乾隆。

房間裡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乾隆,所以,更加看不到他此刻生氣的模樣。雙眼微眯,毫不掩飾他此刻的不爽,目光直視的,正是永珏。將手中的手爐塞給高無庸,乾隆閃身躲了起來,並將自己的雙手伸出,曝露在空氣中。

高無庸看著乾隆這怪異的舉動,很是詫異,卻什麼話都不敢說。

乾隆不承認自己在吃醋,更不承認,自己是在吃自己兒子的醋,更更不會承認,之所以要帶景繡出宮,是為了避開這些讓景繡分神的人。

丈夫是妻子的天,景繡心裡本來就應該只有他一個的,可是永珏,老大不小了,還天天纏著景繡,像個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撒嬌,然後還有各種各樣的事分神,實在是太讓人生氣鬱悶了。

過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乾隆覺得夠了,還是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抬腳進門。

眾人見乾隆到來,自然免不了一番請安。

“臣妾/兒臣恭請皇上/皇阿瑪聖安!”

乾隆慌忙上前幾步,親自攙扶景繡,“都是自家人……”

乾隆的話,在觸碰到景繡雙手的時候戛然而止,雙手下意識的收回,話語自然也停頓了一下,轉而接著說:“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景繡眉頭深鎖,有些不悅的看著高無庸,“這麼冷的天,諳達該提醒皇上拿個手爐的。”

高無庸那個冤枉啊,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乾隆之前在做什麼了,他這是在引起皇后的注意,跟十六阿哥爭寵呢!可是,這關他什麼事啊,他為什麼要背這個黑鍋!而且……

他的主子是皇帝啊!要不要做那麼幼稚的事情,真是……真是讓人受不了!

好在,乾隆是個很夠意思的主子,主動替高無庸解釋,“不關他的事,是朕覺得沒那麼必要!”

“怎麼會沒必要呢?”景繡很不贊同的看著乾隆,也不顧身邊的那些小輩兒,拉著乾隆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哈著熱氣,然後輕輕的揉搓,“不要總是一副不經心的樣子,萬一傷風了怎麼辦?”

蘭馨等小輩兒,眼觀鼻,鼻觀心,都假裝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心裡卻真心的為景繡高興。

景繡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這樣持著乾隆的手,一起走過漫長的人生路,永不鬆手。而從這一刻起,她的人生裡,再無悲傷,有的只是無盡的幸福和快樂。在民間的二十多年,他們就像是《康熙微服私訪記》裡的康熙和宜妃一樣,幫助百姓,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不,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