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語所能描述。他的一切都是從那裡得到的,等地球今天邁過這一劫,以王重和機械族的關係,大家自然會有機會去親眼見證、親身體會,那比自己用言語來描述要準確得多。

“血魔族和鏡面世界的許多人都有仇,原本我是想要對付那個罪魁禍首的,可現在看到你,我改變了想法。”墨問只是微微一笑,雙手合十:“你是地球人命中註定的唯一領袖,就把他留給你吧,我相信這也是你所想要的。”

眾人都是一凜,罪魁禍首,那自然就是指血魔老祖了。鏡面世界都是被流放之人,其中不乏有大量的高手,能將這些高手放逐到鏡面世界去,特別是那些金丹級的罪犯,那可絕不是區區一些小麻煩、小罪名所能定性的。背後必然有高等文明,而血魔族在星盟一向橫行霸道,又極其好戰、到處惹事征伐,被他們親手送去鏡面世界的高手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墨問作為鏡面世界反抗軍的領袖,和血魔族有仇自在情理之中。

但是,他竟然有與血魔老祖一戰的想法?而且聽他的口氣,竟然還有戰而勝之的把握?就算是王重都無法想象,憑藉虛丹之身,墨問究竟是如何有這樣的把握!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嗎?要知道,就算是特訓後的木子和冥王組合,也自認為沒有面對血魔老祖的把握!那可是真正的王級,和戈隆那種近似王級雖然只有一線之隔,實戰中體現出來的實力卻絕對是天差地遠!

“我並非虛丹,也非實丹,當然,也不是你們所說的金丹。”墨問一邊說,身影已經在屋中虛化,既不是空間瞬移、也不是什麼非人的速度,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真的漸漸在屋中隱沒了,只留下一個微笑聲:“佛渡有緣,我看,這夜魂也是個有緣人。”

……

一雙赤腳,悄然無聲的走出了通道,許多人只是感覺到似乎有個人從那裡出來,然後就看到一個光頭和尚已經站到了競技場中,與夜魂遙遙相對,一臉的寂靜安然。

原本就喧譁聲四起的現場再次爆發出一陣更加洶湧的喧鬧聲,顯然並沒人在意這個地球人究竟是如何走出來的,或許自己剛才是有點分神了,這只是個虛丹而已,他身上那虛無的氣息,就算是感知再弱的人都能輕易的嗅得出來。

“地球人出來了,是那個虛丹!”

“果然還是要放這一場。”

“狡猾的地球人!讓你們那個姓王的上啊,或者上你們那個冥王啊!孬種!”

“夜魂大人,不要讓他死得太痛快了!將他千刀萬剮、靈魂碎屍!”

一個虛丹而已,勝負根本就不是重點,重點是如何虐殺!

血魔族的看臺上頓時就是一片山呼海嘯之聲,壓抑了足足兩場,地球的那些怪牌終於是打完了,雖說現在夜魂大人被對方用戰術懟掉顯得有些吃虧,但這並沒有什麼,血魔族最不差的就是高手,重要的是氣勢!血魔族現在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甚至是虐殺來平復大家那躁動憋屈的心情,虐殺誰,都一樣!

血魔族的無數族人都是瘋狂躁動的,可夜魂的臉上卻在此時出現了一絲凝重,只有直面著這個虛丹,才能發現這傢伙身上的那份兒不同尋常。

他的金丹氣息可是由始至終都覆蓋著全場的,現場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是積蓄的威壓凝縮,從這個虛丹出場的那一瞬間起,他就已經處於自己的威壓脅迫中。若是正常情況,一個出來懟將的虛丹面對這樣的威壓,直接就會跪服到地上任由自己蹂躪,連開口投降都不可能做到。可那個光頭和尚不但輕鬆自如的走了出來,而且一臉如常,竟似完全不受自己的威壓壓制,特別是那飄逸的移動,三兩步間,宛若縮土成寸,有大道法則伴隨,居然給了夜魂一種飄然天外、世外高人的感覺!

他不是虛丹!

夜魂的瞳孔微微一凝。

畢竟是縱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