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與她一般見識了。”

“五小姐您就護著她吧!”蕪菁跺了跺腳。瞪了香芹一眼跑走了。

香芹對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見任瑤期看了過來,忙又討好地笑。

任瑤期見她耍寶,也忍不住微笑。

“被抓住的是什麼人?”任瑤期想了想,還是問道。畢竟是與李天佑有關的。

香芹見她問,忙道:“聽說是每日給白雲痷掏糞的一個佃農。就住在山下。是被那個姑子出家前夫家的一個族叔五花大綁綁上來的,鬧得白雲痷雞飛狗跳。不過奴婢聽隔壁客院一個去看過熱鬧的婆子說,那姑子長得白白淨淨姿態婀娜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那個佃農卻是已經四十來歲了,滿臉褶子醜的不行。那姑子雖然是個出家人。卻是十分潑辣,將她夫家的那些親戚罵了個狗血淋頭,並揮棒子趕了出去。那些個親戚便賴在白雲寺旁邊的一個小院子裡不肯走。說是如果白雲寺不給他們一個交代,明兒就讓人去報官。因為下雨了那邊才暫時消停起來,不過明兒肯定又是一場鬧騰。”

任瑤期一聽李天佑沒有扯上關係暫時放了心,想著之前那幾個滿寺院找人的婦人的言行,那個佃農定是被臨時抓來要給那姑子定罪的。

心裡想著,明日離開之前一定要讓李天佑離開這裡,免得他到時候稀裡糊塗的被牽扯進別人家裡的奪產之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世上有些人。為了那些黃白之物,什麼骯髒缺德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這一晚任瑤期與任瑤華同榻而眠。

姐妹兩人睡著都有些不習慣,前半夜任瑤期一直感覺到睡在床外側的任瑤華在翻來覆去。

她也有些不習慣與人同睡。不過她躺在那裡心裡想的事情多了,倒是忽略了這種不習慣。所以最後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了。

第二日起身的時候,任瑤期便瞧見任瑤華眼下有些青色。

用完早膳。兩人出門的時候任瑤期見她打了個哈欠便笑問道:“三姐昨晚沒睡好?”

任瑤華轉頭看著她精神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有些鬱悶地瞪著她道:“你睡的倒是好,打了一整晚的呼嚕,我哪裡睡得著!”

任瑤期愕然,她不記得自己有打呼嚕的習慣啊,這不是血口噴人麼?

正要反駁,卻聽到身後有人道:“誰打了一整晚的呼嚕?”

兩人回頭,便看到任瑤玉和任瑤音兩人也正好從隔壁走了出來,正滿臉興味地看著她們。

任瑤華頓了頓,抿了抿嘴唇指著自己身邊的香芹淡聲道:“我在說這個丫鬟呢。平日裡沒事,換了個地方就愛打呼嚕。”

香芹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默默地低頭看腳。

難怪她剛進府的時候周嬤嬤教她們規矩的時候說:主子都是沒有錯也沒有缺點的,若是有,那也是她們這些丫鬟的。

香芹又一次感覺到了丫鬟這份活計,當真不好做。

蕪菁看著香芹鬱誶的模樣,在一旁悶笑。

今日早上雨已經停了,經過雨水洗滌後的天色格外明澈,還微微染了些晨光,彷彿天地之間也換了一番氣象,變得靈淨起來。

姐妹幾人去大太太那裡等候聽大太太今日啟程回府的安排,卻見有個婆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似是想要去大太太那裡回稟事情。

任瑤玉看見她急匆匆的樣子,有些好奇,便揚聲叫住了她:“你,過來一下。”

任瑤音認出來那是她母親院子裡的一個二等婆子,便好言對任瑤玉道:“定是有急事要進去稟報的,你攔著她做什麼?讓她去吧。”

任瑤玉撇了撇嘴:“這出門在外的,能有什麼急事?無非就是今日的行程罷了,我先問一問也好心裡有數不是?”

說著就不理任瑤音,非要那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