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任瑤期微微動了動,轉頭透過大紅色的幔帳看看外頭的天色如何了,只能感覺到朦膿的光線,並看不出時辰。

任瑤期猶豫著是喚丫鬟進來還是等蕭靖西睡醒了再說,她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後者,萬一蕭靖西有床氣,她可不想成親第一日就惹自己的夫君發脾氣,雖然她還想象不出蕭靖西發脾氣的樣子。

任瑤期仰頭去看著蕭靖西的臉,其實她還從來沒有這般近距離而仔細的看過這個人。紅帳裡光影十分朦膿,近距離看著,蕭靖西睡著的時候微微抿著唇,呼吸清淺,很沉靜的模樣,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只能覺得美好。

任瑤期看著看著,忍不住偷偷伸出手來想要輕輕戳一戳他的臉頰,想看看如果戳出一個酒窩來,蕭靖西會是什麼模樣。

她的手指輕輕碰觸蕭靖西的臉,正猶豫著自己的力道會不會驚醒他,突然蕭靖西翻了一個身,原本平躺著的身體變成了有一半壓在了她身上。

任瑤期嚇了一跳,努力將自己被埋在他胸前的頭擠了出來看向壓在自己上方的人,卻見蕭靖西的眼睛依舊是閉著的,彷彿只是熟睡之時不自覺的翻了一個身而已。

不過任瑤期沒有再被蕭靖西騙到了,她推了推有些沉的人,懊惱道:“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蕭靖西嘴角先微微揚了起來,然後才睜開了眼睛,即便是在這般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眼睛也依舊明亮深邃。

蕭靖西靜靜地看了任瑤期一會兒,清晨的聲線有些微的暗啞:“你醒的時候我就醒了。”其實蕭靖西醒的比任瑤期早,就是怕吵醒她才沒有先起身。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有些窘迫,她剛剛從一醒來就在看他,還孩子氣的去戳他的臉,他雖然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也肯定能察覺到。

果然,下一秒蕭靖西就貼著她耳邊戲謔的問道:“你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來了麼?”

耳朵有些癢癢麻麻的,讓任瑤期忍不住顫了一下,蕭靖西察覺到了,還故意壞心的用唇碰了碰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任瑤期臉色微紅,掙了掙,卻故作淡定道:“發現你臉上有隻痦子,一時好奇多看了會兒,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隻小蚊子。”

蕭靖西悶聲笑了,然後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咬:“難怪我剛剛感覺有隻蚊子在我臉上紮了一下,不過這隻蚊子可有些大。”

任瑤期終於明白,為什麼蕭靖琳總喜歡翻白眼了,因為她現在好像也有這個毛病了,她抬手揉了揉自己肯定已經紅得發燒的耳朵,想要從蕭靖西懷裡掙出來,喚人進來洗漱,她沒有賴床的毛病。

“起來吧,一會兒還要去九陽殿見父親和母親呢。”

蕭靖西抱住她不動,然後乾脆將眼睛閉上了:“不要,我要再睡會兒。”

任瑤期差點被他給嗆到了,她看了一眼跟個孩子一樣耍賴的男人,無奈地低聲哄道:“你很累嗎?可是請安的時辰不能誤的,要不我們從九陽殿裡回來你再睡?”

任瑤期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不想蕭靖西卻是睜開了眼睛,微笑地看著她問道:“我累不累你不知道?”說著他的手便暗示性的從她的褻|衣衣襬下伸了進去,輕輕地撫弄她的腰,嘴唇也貼上了她的側頸,輕輕磨蹭。

任瑤期昨晚才剛剛經歷了一場情|事,身體正敏|感得很,被他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挑|逗弄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任瑤期又羞又氣,一邊躲避一邊道:“別鬧了……”說出來的話音卻是軟軟的,半點氣勢也沒有。

蕭靖西突然翻身過來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任瑤期的唇舌被迫跟著他一起起舞,原本還有些掙扎,不知不覺的卻也有些動了情,知道蕭靖西的手探進了她的褻|褲裡,任瑤期才猛然驚醒,將他的手按住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