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北王妃身首異處的訊息傳來,整個雲陽城差不多就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了。”

耶律薩格笑著頷首:“那就再多等會兒吧。”

蕭靖嶽哼笑了一聲。終於還是沒有再上前,只是那雙眼睛卻一直都沒有從任瑤期這邊移開。

任瑤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不由得提了起來,她有些擔心王妃的安危,聽剛剛蕭靖嶽的意思,他們當真派了人去攔截王妃,且還沒打算留下活口。

燕北王。蕭靖西和郡主都不在王府,若是王府出了什麼緊急狀況,以王妃的身份說不定能以不為人知的方式暗地裡調動人馬,所以蕭靖嶽他們才打算在王妃回府之前就讓她死,以免緊要關頭出什麼岔子。

蕭靖嶽在屋子裡找了個椅子自己坐了下來,耶律薩格也坐下了。雲太妃沒有坐回去。而是坐在了任瑤期身邊,將任瑤期抱在了自己懷裡,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屋子裡奇異地安靜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從外頭走進了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走道蕭靖嶽面前叫了一聲公子。

蕭靖嶽和耶律薩格的目光都投向了他。蕭靖嶽懶懶地道:“如何了?人死了沒?”

雲太妃和任瑤期也朝他看了過去。

那侍衛頓了頓,然後艱難地道:“回公子的話,半途中穆虎突然帶著一隊人馬冒了出來,救了王妃,派出去的人死傷大半。”

蕭靖嶽聞言立即坐直了身子,眯著眼睛去看那侍衛,咬牙道:“穆虎?他今日不是在守城門麼?怎麼會突然冒了出來!”

侍衛低著頭不敢看蕭靖嶽的眼睛:“屬下不知,穆虎的出現應該是……是巧合。”

他們今日的行動已經佈置了許久,按理王府的人不該察覺出來問題才對,不然王妃也不會在今日出門,王府也不會這麼快就被她們控制住。

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僅僅是為了穩妥起見而引開了任瑤期身邊的兩個會武功的丫鬟引起了任瑤期的注意和懷疑,所以任瑤期才會讓南星去接王妃,而南星自然而然就將接王妃回府的任務交給了穆虎,她則要留下來保護少夫人和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

蕭靖嶽放在椅子上的手狠狠一用力,“咔嚓”一聲,那張梨花木椅子上的扶手就缺了一個角。

“去給我繼續盯著外頭的動靜,告訴我父親,他的人可以準備了!”

侍衛領了命令,兩茫退下去了。

耶律薩格臉色也不好,她看向蕭靖嶽道:“驚動了穆虎就等於驚動了雲陽城的守軍,這下我們反倒成為了‘甕中捉鱉’中的那隻鱉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但凡學了一門外語的人都會時時刻刻都忍不住的想要賣弄一下自己的詞彙量,而不會去管那詞語用得是不是正確。

蕭靖嶽冷著臉沉默了片刻,突然又笑了,他將視線移到了任瑤期和雲太妃身上。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道:“鱉就鱉吧,我們這裡也不缺魚餌。不知道王妃會不會為了婆婆和媳婦自己回來。”

耶律薩格的目光也跟在停在了任瑤期和雲太妃身上,雖然她有些不屑欺凌老弱婦孺,不過她終究還是一位公主。該妥協的時候就需要妥協的道理她明白,所以她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並沒有再說什麼。

蕭靖嶽看了不說話的耶律薩格一眼,笑著起身緩步走到了任瑤期和雲太妃面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雲太妃身體緊繃著將任瑤期抱緊了,冷眼看著蕭靖嶽。

蕭靖嶽呲牙一笑,半真半假地道:“你們說我要不要砍下來一隻胳膊腿兒的給王妃送過去,好讓她能快速地做出正確的決定?不過砍誰的好呢?”

雲太妃警惕地看著他,蕭靖嶽嗤笑道:“太妃娘娘不是向來對兒孫們冷漠嗎?今兒怎麼一副護犢子的樣子?看來以前是我們都誤會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