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家頭銜的話,只有搞明白達達主義才能讓花銷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程度,不然可就真的要破費了!”

勾了勾手指,示意付正義站起來的索菲亞坐進了屬於她的辦公椅,這才仰起臉來說。“義!我父親有一副達達主義的版畫,價值不高但算是入門級的藏品,過幾天我拿來給你鑑賞一下,希望可以幫到你!”

心裡一喜,付正義笑了起來。“非常感謝!那這個週末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吃飯,如何?”

“想要邀請一位女士,那麼你需要再殷勤一些、再誠懇一些。而如果你準備邀請你的老師,那你就需要恭敬一些!”

見索菲亞還想要拿捏一下,付正義可就樂了。“哈!我所邀請的物件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可沒覺得自己應該殷勤、誠懇又或者是恭敬,說吧!想吃什麼?”

心裡有些小失落,但索菲亞還是決定不表現出來,於是她故作輕鬆道。“很久沒吃鵝肝醬了,還是上次那一家吧!”

“我負責訂位,週六我開車來接你?”

本想重重的點頭,可索菲亞一想到東方人的含蓄,這才輕輕點頭算是同意。

見付正義瞅自己的眼神略有些不對,明白自己動作一定過大的索菲亞可有些心慌,但她似乎聽見了上課鈴聲,便趕緊說。“我記得下節課是位慣來嚴厲的老教授,你可別去招惹……”

等付正義捧著那本《卡卡主義鑑賞》離開,索菲亞從抽屜裡取出鏡子一照,見自己竟是連耳垂都是粉紅的,羞赧之下只好輕拍著自己的臉頰,心想可惜自己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了,竟是連陪著這大男孩走完他的大學生活都不行了……

想到這裡暗自神傷,等自己的面色恢復了正常,索菲亞這才將鏡子塞了回去,將擺在桌角的檯曆取了過來,鄭重的用紅筆在‘週六’這個日子上畫了個圈,猶豫了下還在正中又點了個紅點,這才長舒了口氣。

而付正義離開了辦公室之後,可就趕緊加快了速度。

下節課是位老教授的,雖然慣來嚴苛,可授課時卻風趣的緊,這位老人家的課只要他在學校,那是肯定一節都不會不去聽的。

只不過就在他轉過樓梯拐角的時候,一個人卻突然攔在在他的面前。“法語系的付正義?”

抬頭一看,付正義可就愣了。

保衛處的魯處長?

見付正義沒有否決,魯銀海拽住他的胳膊便往樓下走。

感覺手臂就跟被卡箍給箍住了一般,付正義急道。“哎?幹嘛呀?”

“你的那枚袖釦找到了,現在跟我去保衛處領!”

“我這趕著上課呢呀,再怎麼著也要等我下了課再去啊……”

“沒事!有問題我會給你老師說的!何況你平日裡曠課難道還少了?”

對方都這麼說了,付正義還能怎麼辦?

隨著一起去了保衛處,上了三樓一走進了辦公室,付正義就看到一個人正垂著頭蹲在牆角。

咔撻一聲。

付正義轉過身一看見魯銀海竟是將門給反鎖了,他可就心裡一緊。

看都沒去看付正義,鎖好門的魯銀海轉頭一看牆角蹲著的那人,可就怒喝一聲。“還不趕緊滾過來!”

關門的嘭聲讓蹲在牆角的人打了個哆嗦,然後才抬起頭來,這讓付正義看到了他的樣貌,竟是是個神情木訥滿臉的胡茬、彷如是乞丐般的傢伙。

“政委!我錯了……”

“你錯了?你他孃的還知道錯了?你這是錯嗎?你這是在犯法!犯法啊!”

說著一把將腰間的皮帶扯了出來,大步走過去的魯銀海輪起來就沒頭沒腦的抽了上去。

皮帶的鋼釦砸在那人的頭上、臉上所發出的噼噼啪啪的聲響,隨之而迸濺開來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