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密,非烏合之眾。”木蘭花估計了一下形勢,這幫匪徒人數在150人左右,配備了精良的武器,而自己剩下來的人只有五人有實戰經驗,那幾個剛來的實習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敵人衝上來,只會埋著頭,亂放槍,浪費子彈。而更不利的是對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認得路的大李已經犧牲了。在十面環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回去,談何容易。她不由把希望寄託在於鍾麗緹身上,畢竟她的經驗要豐富得多。

雖然在劣境之中,鍾麗緹顯得很沉著,但神色嚴峻,“這幫是李洪手下的緬甸僱傭軍,部分是越南戰場上的老兵,打叢林戰是他們的老本行。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決不肯善罷干休。”

“再過二個小時,就要天黑了,也許有機會突圍。”木蘭花道。

“也未必,這幫人在越南時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厲害。他們圍而不急於進攻也許有早有後著,等著我們上鉤。”鍾麗緹道。

“我一定會讓她們血債血償。”朱茵忿忿地道。

一旁的穆秀珍插話道:“表姐,局裡會不會派人來增援。”

木蘭花說道,局裡知道她們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後,不要說隊裡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蒼茫大山裡要找到她們,就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但她不能把這事實告訴她們,只有模稜兩可地道:“我想會的吧,但在增援來之前,我們還得靠自己。”說話之間,山下槍聲大作,進攻開始了。她們佔據了半山腰的一處有利地形,頑強地阻擋著他們的推進。這批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越南僱傭軍非常有實戰經驗,他們並不急於進行全面衝鋒,而是利有岩石、樹立的掩護,層層地推進。

木蘭花一邊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邊焦急地對鍾麗緹道:“麗緹,我看我們頂不到天黑,彈藥快沒有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先走吧,我在這裡掩護。”

鍾麗緹考慮了一下,堅決地道:“還是我掩護,要把她們安全的帶回去,這個責任太大了。”一邊的穆秀珍道:“我們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這次敵有攻勢緩了下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山腳下來傳來:“木蘭花隊長,你們現在已沒有退路,我們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很知道我的個性,你們沒有機會逃回去了。”

“沒想到李洪親自來。”木蘭花吃了一驚。木蘭花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前面有敵人的埋伏,現在我出去吸引他們,你們過了這個山谷,一直向西,大約走一天可以到西蘭鎮,到了那裡找到當地的公安,你們就安全了。”四個姑娘都知道,去引開敵人,可以說九死一生,誰也不願意這樣離開。“別磨蹭了,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回去之後,馬上把這裡的情況向局長彙報。”說完木蘭花躬身小步向一邊的灌木走去,耳邊傳來一聲“小心,表姐”穆秀珍說。

木蘭花奔跑的速度隊裡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雖然道路崎嶇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終於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機會大了許多。忽然一聲尖叫,“是穆秀珍”,木蘭花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穆秀珍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紮在她的心裡,木蘭花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穆秀珍果然已落入敵手。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每人男人血脈賁張的遊戲。在狼群中的穆秀珍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圍住她的男人眼裡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四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穆秀珍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木蘭花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Ru房非常豐滿,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