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巾浸得透溼。

“我叫鄭劍,是程姐讓我來接應你。”開車的英武的青年道。

“謝謝!”紀小芸微弱地應道。墨震天的一掌煞是厲害,她經脈已嚴重受創,但更要命任怨天的毒指,傷口流出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極為霸道。

“你不要緊吧”鄭劍關切的問道。

“唔”紀小芸點了點頭,將真氣凝聚在左肩,壓制著毒性的蔓延。

車已行駛了數十公里,鄭劍猛地將車在拐入一條小路,停了下來,“我來幫你把毒吸出來!”不容她分說,撕開她肩頭緊身服,準備吸吮著她傷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這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面前,紀小芸心頭一陣狂跳,少女的羞澀讓她本能地拒絕。

“不吸掉毒液,你會死的”鄭劍固執低下頭去,從她傷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從來還沒有與一個男人靠得這麼近,紀小芸聞著男人特有的氣息,心怦怦地跳得厲害。

“好了,現在應該沒事了”鄭劍抬起頭,從傷口流出的血已變成紅色。他掏出一塊手巾,覆在傷口上,然後解下領帶,紮了起來。

吸出了毒血,紀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紗,輕輕地道:“謝謝!”

“沒關係,小意思”鄭劍望著面紗後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圓臉,似乎有一絲失望。

“我很難看,是嗎?”紀小芸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

鄭劍有些尷尬地擺著手道:“不,不……”在他的印象裡。“鳳”的成員應該個個都是驚豔絕世,沒想到她竟長得這麼普通,當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紀小芸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他說出這個秘密,也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救了她,不應該隱瞞他什麼。

“哦”鄭劍臉上疑雲一掃而盡,又補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紀小芸臉一紅,好在他看不到,“謝謝的幫助,這車我借用一下,等下我會還給你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氣悶,餘毒尚未除清,必須趕快將黃帝之劍藏在一個知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個地方療傷。

鄭劍遲疑地道:“但你的傷…………”

紀小芸微微一笑道:“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鄭劍不再猶豫,下了車,向紀小芸擺了擺手,道:“後會有期,什麼時候能看到真正的你”

“會有機會的”紀小芸微笑點了點頭,駕著寶馬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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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靈帶著飛虎隊對黑龍山莊進行了徹底探索,當然一無所獲。丁飛更是冷嘲熱諷,說她濫用職權,還威脅要告她,真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收隊之後,她接到了程萱吟的電話,讓她趕到元朗沙河街15號。

水靈匆匆趕到之時,天色已經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吟萱說的地方,這條街僻冷之極,連當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號是一幢三層普通的洋房,她推門而入,聽到樓上程萱吟的聲音:“水靈,我在二樓,你上來吧。”

水靈抱著滿腹疑惑拾階而上,推門入屋,看到一個圓臉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她身側。

“萱姨,這位是………。”雖然程萱吟雖只比她大了六、七歲,但因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嬌的妹妹,因此,水靈喚她為“萱姨”。程萱吟幹練通達,更平易近人,水靈一直與她非常投緣。

“你們雖然沒見過面,但應該早已相相識”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幾次屢破大案,那個向你提供線索的‘冰’就是她。”紀小芸到香港後,常將獲取的線索用電子郵件告訴水靈,“冰”的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靈上前激動地握住她的手。雖然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