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過弄暈了她。快點開車,你不是說在郊區有一幢祖傳的老房子?我們上哪兒吧!”

祝剛吞吞吐吐的道∶“我說大哥,我們還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強Jian她條子會當成大案來辦,你是香港人,走了當然沒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臉色沉了下來,高手自然產生煞氣逼得祝剛瑟瑟發抖,他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防護欄上的鐵條,一發力,鐵條像油條一件挾在他的手裡,墨天瀟灑地將鐵條扔出窗外,盯著祝剛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來讓你一起享受,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懂了嗎?”

祝剛雖然生性遲鈍,但也覺察到只要不服從眼前變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條,於是他心一橫道∶“好,我聽你的,我們走。”

祝剛握著方向盤,心裡轉過千百個念頭,他想像著張紫儀被抱進無人住的房間被他們羞辱,在夢中的情景要實現了,想起來就興奮,但心裡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張紫儀如同熟睡的嬰兒,頭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應該是準備去約會,化了淡淡的妝,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禮服,墨天輕輕地撫摸著她令人動心的香肩,她身上散發著甜美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怎麼還沒到?他媽的這麼遠!我說你開車小心點,到這種地步,你應該拿出勇氣,不要怕。”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亂想的祝剛。

車開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到了祝剛的祖宅,的確很偏僻,方圓幾百米都沒有人家,在這裡無論怎樣哭叫,怎樣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聲音了,墨天對這個環境很滿意。

墨天將還未甦醒的張紫儀放在地板上,祝剛坐對面椅子上,幾乎虛脫地看著墨天與張紫儀。墨天變戲法似的從口袋拿出兩瓶白酒,扔給了祝剛一瓶道∶“你的夢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沒精打采的?”

“高興不起來嘛,對我來講這還是頭一次,都沒有經驗,不像你經驗那麼豐富。”

“打起精神來!男子漢,怕什麼?”

祝剛接過酒,猛地喝了幾口,蒼白的臉色有些紅潤起來,膽氣也以乎壯了許多,站了起來道∶“他們的,豁出去了,現在我們怎麼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繩子來,玩SM沒繩子怎麼行?”

當墨天到地下室找來繩子,墨天已經開始脫了張紫儀的白色禮報,裡面的內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陳舊的木屋裡飄蕩,看著半露趐胸與大腿的張紫儀,與帶著解剖動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剛有些同情她,如同憐惜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被毀壞。

脫掉禮服,墨天繼續脫她的內衣,很快張紫儀就只剩下胸罩與內褲,雪自細膩的面板,線條優美的雙腿呈現祝剛的眼前。祝剛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裡有一場與馬賊的激|情戲,他看了好幾遍,在電影中她被男人壓在身軀上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至令還深深地留在他記憶裡,而現在電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剛幾疑自己在夢中。

“啊!真的好身材。”看著張紫儀美麗的胴體、均衡的身段,墨天感嘆道∶“特別是雙腿,從腰部到大腿的曲線美真是無法形容。”

墨天從張紫儀的背後解開了奶罩的扣子,祝剛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與眾不同,連內衣都是名牌。”墨天把脫下的胸罩扔在了一邊。

張紫儀Ru房不算十分大,但與她苗條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處。

墨天發出淫邪的笑聲,手放在張紫儀的三角褲上。祝剛下體的傢伙已經相當的堅硬起來。

“嗚!”張紫儀身體動起來了,看樣子快要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