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濤正要……

「怎麼了?」

「疼。」

「可是……我已經拔出來了。」

「別。」

「哦。」

白潔輕輕攬住猴龍濤的脖子,有史以來第一次用如此溫柔的眼光望著他。

「快點吧……別弄太晚了。」

猴龍濤再次將分身挺進白潔的花道。

「怎麼了?」

「疼……」

「那我拔出來?」

「別……」

「那我放進去?」

「疼……」

「拔出一半?」

「別……」

「放進三成?」

「疼……」

「拔出三點一四成?」

「別……」

「放進三點一四一五成?」

「疼……」

「拔出三點一四一五九成?」

「別……」

「放進三點一四一五九二六成?」

「疼……」

*** *** *** ***

第二天清晨。

「明尊……為何您臉色如此憔悴?」

()

猴龍濤懶懶地看看流沙河,「累了一宿。」

流沙河臉上堆笑,見白潔也是一臉疲憊。

「白姑娘……您……」

「媽的,疼了老孃一晚上。」

流沙河忍不住捂著嘴嘿嘿直樂,湊近猴龍濤說道:「明尊,不瞞您說,小的我,年輕時候也是這麼整宿貪歡的……想必您的……那個『功夫』又有所精進了吧!」

「好像沒有。不過算術倒有長進。」

流沙河撓撓頭,「教主到底是讀過《二十四章經》的文化人,連算術都能用上!下次定要向他討教……」

*** *** *** ***

白潔病了,痛經。

猴龍濤自己騎馬,將驢車讓給她坐。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底下馬兒跑……」猴龍濤抬頭望著藍天白雲,脫口吟道,「杜工部的詩,實在是妙!」

「明……明尊,那不是杜工部的詩。」

流沙河忽覺一陣寒光迎面射來,抬頭看去,只見是猴龍濤一雙冷冷的眸子,嚇得他連忙低頭小聲說:「小的……不學無術,造次了……請明尊恕罪……」

「罷了。前頭是什麼地界?」

流沙河趕忙從驢上下來,跳上一方大石,登高向前望去。

只見前方綠柳紅櫻錦簇,小橋流水叮咚,其間更掩映著不少亭臺樓榭,仔細辨之,一座雕花大石牌坊上寫著三個大字:「大觀園」。

「明尊,前方便是大觀園了!」

「這大觀園是什麼地方?」

「明尊長年在西域,不知這大觀園也不奇怪。小的我雖也長居邊陲小鎮,但平時勤於讀書看報,且因經常強Jian過往女客,所以對各地情報多有了解……」

猴龍濤皺皺眉,「挑重點說。」

「是。這大觀園是近年來新起的一個園子,園子主人姓段名樟柯,本是江南人士。他這園子仿製江南園林而建,其中花卉果木、怪石假山、游魚飛鳥……皆是從江南運來,據說花了白銀二十萬兩才起得這個園子,在這西北可算一絕。」

「哦,那看來不是武林人家?」

「呵呵,明尊這又有所不知,這園子雖好,但比起園主的武功來說,又是不值一提了……」

猴龍濤不滿道;「不值一提的說來幹嘛,剛才不是讓你挑重點說麼?」

流沙河一躬身,「是,小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