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聽了藤原的話大吃一驚,身子往後躺了躺,用手支撐著身子,不停的後退,嘴裡哆嗦個不停“藤原先生,我真的只是一個翻譯,這次我一定把你的交待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求你饒了我吧!”

藤原臉無表情,黑袍輕輕的掀開,手上一道寒芒劃下李新。

下一秒就見李新的左手血流如注,一截斷掉的手指在地上微微彈動,這是日本山口組對手下的一種刑罰“斷指”

藤原從身後的辦公桌上撕下一張餐紙,仔細的擦拭著染血的匕首“能被大日本斷水流第一刀客切下手指是你無上的榮幸。”藤原的聲音更加的尖銳而帶有一股濃烈的寒意。

李新的眼裡充滿了恐懼,甚至連切掉手指的劇痛也讓他不敢大聲喊叫“謝謝藤原先生。”

藤原用毫無憐憫的眼神說道“你先回去,找個醫生止血,明天以後,你就得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李新抱著自己的手指黯然出門,他不知道下一次藤原的刀會不會刺入他的心臟裡。

好好的人不做,卻去當人家的狗!!李新用自己的襯衫包著斷指的左手悔不當初“要是我沒有去過日本該多好啊!也許在華夏我現在至少也算一個收入不錯的小資吧!”

和豪華總統套間裡瀰漫的肅殺之氣不同,江北飯店三樓的一間足療室內卻洋溢著祥和的氣息。張副市長和暴剛正躺在床上享受著美女技師的足底按摩。

“酒店裡新近的一批小姐不錯,張老闆待會我們樂呵樂呵?”暴剛是江北飯店裡的老客了。“哎!哪有心思幹這花活啊!前幾天倉木先生被人劫走了,他可是答應只要他的公司一旦正式營業,就給我這個數!”張副市長伸出五個手指頭。

“哇塞,五百萬?這麼多!”暴剛砸了砸舌頭。

張副市長揮了揮手,兩個美女技師站起身鞠了個躬,退出了房間。

看著兩位美女技師關好門,張副市長才說出了五千萬!“哇塞,這麼多,我得收多少夜總會給我的好處才能搞到這麼多的錢啊!”暴剛在夜總會里頭裝富豪的錢其實就出自夜總會里,也算羊毛出在羊身上。

張副市長哂笑了暴剛一陣“你個小暴啊!你不能天天指著那點小錢過日子!要有點胃口才行啊!”

“我倒是想啊,你不知道我那當市委書記的姐夫黑麵的很呢,我要是幹大了,沒準他先要對我大義滅親來著。”暴剛提起自己的姐夫頭就大,市委書記這麼大個官,天天什麼為民做主,老不老土?

張副書記半起身,伸手拿過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tian了tian嘴唇,小聲的說道“小暴,大哥我也有大哥的難處,那個日本人現在杳無音訊,估計是真給抓起來了,我那五千萬也沒了,索性我們幹一票大的!”

“有多大!”暴剛天天從夜總會那些小錢也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一個億!”張副書記豎起一根食指,準備看著暴剛的醜樣。

果不其然,暴剛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口水流了一地,肥碩的雙下巴抖了又抖“張哥,你是我親哥啊,你告訴我怎麼做”鉅額的財富讓暴剛紅了眼睛。

“這次咱們不偷不搶,我們只要拿下一個人,韓飛!”張副書記提到了韓飛的名字。“是不是在審訊室內把我手下打得不成人形的那個小子。“暴剛對韓飛也是印象深刻。

“哼哼,我從上頭聽到了一點訊息,黎老頭三個月後往美國運十億美元的黃金。”張副書記頓了頓,從桌上的九五之尊的煙盒內拿出一根點上。“那跟韓飛有什麼關係!”暴剛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很簡單,韓飛身手這麼好,我估計是幫黎老頭押運黃金的主心骨,咱們要是想個辦法吧韓飛抓起來,黎老頭為了十億黃金肯定會給我們塞好處!嘿嘿!咱們找黎老頭要上一個億,不算過分吧!”張副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