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說完這人回過頭對另一名流著小鬍子、梳著程亮瓦片頭的中年人用十分低三下氣的語氣說道“倉木先生,這個館子的吃食很地道。”

倉木稍稍點了點頭“喲西”

徐叔聽見倉木蹦出了句日本話,忙碌的動作曳然而止,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話“今天不做生意了。”

倉木算半個華夏通,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你的,今天給我們做好吃的東西,這就是你的。”倉木從錢包裡抽出五張鮮紅的百元大鈔拍在桌子上。

“你們是不是沒有聽清楚話!我說不做生意了!”平常很和藹的徐叔此刻卻倔強得很。

“老頭子,你是不是傻的,你幾碗面賣到五百,你還想怎麼樣啊,坑大戶是怎麼著。”剛才找徐叔要鴨血粉的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李新,他此行是作為倉木的翻譯。

徐叔冷哼了一聲,脾氣徹底上來了,順手把五張百元大鈔拂到了地上“老子今天話放這裡,別說是五百塊,你就是五十萬,我他孃的也不幹。”

飯館裡一些看熱鬧的憤青為徐叔鐵骨錚錚的話語喝了一聲彩,韓飛也拍了一下桌子“徐叔硬氣”,柳芳也有些反感日本人,自然此刻也是徐叔的鐵桿粉絲。

李新轉過頭,舉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跟倉木說道“這老頭子是個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倉木先生,我帶你去別的店,保管那裡的吃的比這裡好上十倍。”

倉木鐵黑著臉,沒有理李新,一把揪住徐叔的領子,膝蓋拱向徐叔的肚子。動作很連貫,這個倉木是個練家子。

徐叔吃痛,但喊都沒喊一聲,右手抄起擀麵杖對著倉木的額頭狠狠的給了一下。

腦門流血的倉木罵道“你這個支那人,我今天要殺了你。”舉起拳頭往徐叔的太陽穴上砸。

飛身趕來的韓飛一把捏住倉木的拳頭,極其憤怒的瞪著倉木“你這狗一樣的東西!在華夏的地盤你敢罵我們是支那人。”

倉木氣的要命“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侮辱。”

韓飛憤怒的原因除了倉木的出言不遜,還有因為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倉木這個小日本頂了徐叔一膝蓋。

韓飛一拳狠狠砸在了倉木的鼻樑骨上“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華夏憤青,敢在咱們的地盤上裝大尾巴狼,抽不死你丫。”又是一巴掌扇在倉木的左臉,瞬間小日本的左臉頰腫的老高。

倉木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也算空手道黑段,怎麼被一個看上去很瘦弱的華夏男子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飛哥,你這樣不對,你怎麼能這麼對這個日本人呢?”剛準備過來吃完鴨血粉,便看了這場熱鬧的白鶴制止道。

“小鶴,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這個日本人和你是合作伙伴。”韓飛故意把‘合作伙伴’四個字說的很重。

白鶴露出一個壞笑,扶了扶眼鏡,冷不丁的一膝蓋頂向倉木的命根子“日這個小日本的八代先人,應該更狠點”。

倉木弓著腰像個蝦米似的躺在地上打滾,痛苦異常的叫喊“嗷嗷”。

“跟日本人合作,老子丟不起那個人。”白鶴淬了一口,罵道;轉身又給了李新一個耳光。李新捂著臉委屈的說道“你怎麼打我啊,我沒打這個老人。”白鶴又是一耳光,大聲說道“你回去問問你爺爺,或者是你爸,你娘了個球的該不該打。”

好樣的!這才是我兄弟,韓飛給了白鶴一個擁抱。

兩人扶起徐叔,韓飛指著地上的倉木說道“瞧你那狗樣,還不直接剖腹自盡算了,丟人的玩意。”還在抽搐的倉木儘管不能完全聽懂韓飛的話,但臉還是忍不住青一陣紅一陣。

“嗚嗚嗚嗚”一輛警車停在了飯館門口,下來幾個大蓋帽。白鶴沒好氣的說道“咱們自己人真有什麼事情,警局哪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