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

其實魯旬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整個北疆誰不知道,白肖對齊央的嬌慣,那真是獨寵,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白肖教訓齊央,魯旬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過。

最多就是嘴上說說吧!當然了齊央也對的起這份獨寵。

朝廷的官員過來那勢必會生事,這對北疆的官場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衝擊。

魯旬必須提前準備,否則丟人是小,要是被探聽出來什麼?那會壞事的。

魯旬讓抬轎的風林火山加快了腳步,他還有很多人沒有敲打呢?

別看北疆的官場是初立,但是不好習氣一大推。

平時就讓他頭疼,現在就更疼了。

朝廷這邊派出的官員,到是來得很快。

青州戰事,波及冀州,還硬是沒耽誤他們趕路。

只是這過來的官員就有意思多了,其中有一半人看見白肖就哭。

而且長得越胖的,哭的越厲害。

剩下的一半人在跪在那裡求饒,白肖就不明白了,他也沒怎麼著啊!

司隸的官兵,把這些官員送到,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其他的人不管了。

哪有這樣的,姜棣是一點交待也沒有啊!

好歹也要跟白肖說說,這些官員從哪來的啊!出自哪裡啊!

白肖是能查到沒錯,那不得費一番周折嗎?

何必呢?人都送來了,還耍這樣的小性子。

“你們之中誰說的算啊!”

一下子都不動了,那麼白肖就換一種問法,“你們之中誰官最大啊!”

一個瘸子被推了出來,白肖看他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畢竟白肖當過黃門侍郎,那見過的官員可不少。

“在下,禮部侍郎範。”

原來是禮部的人,那就是蘭盡忠的手下了。

還算是有一些香火情,“你腿怎麼了?”

“路上走得太急了,腳磨破了。”

真是養尊處優,不過禮部官員油水眾多,出了名酒囊飯袋,這範想必就是其中之一吧!

蘭盡忠此時在南方也是大官,沒有帶上他就很說明問題了。

“他們的情況,你都知道嗎?”

“來的路上,兵卒不讓我們相互交談。”

“現在我想知道。”

“下官明白。”

不愧是朝廷的官員,這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到不是很清楚,但是就這份反應,絕對是經過千錘百煉的。

一下子白肖面前就亂糟糟了,範四處奔走。

這些事本該是私下做的,但白肖就是想看看他們成色,這一看刮目相看啊!

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其中還有磕巴的,白肖就不明白了,這些人是怎麼當的官。

大齊原來可是實行的科舉制,就算是再徇私舞弊,也不至於惡劣如斯吧!真乃藏汙納垢。

“魯先生,這些交給你了。”

“主公,還是讓他們去軍中冷靜冷靜吧!”

“你想讓他們當兵?”

“那到不是,而是想打熬打熬他們,怎麼也先透過新兵訓練吧!要都是這個樣子,可起不到我們預想的效果。”

這魯旬接受新鮮事物的速度是很快的,白肖剛剛提出的鯰魚效應。

他怎麼快就消化了,還能舉一反三。

“可讓他們進入軍中,不好吧!”

不用查白肖都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姜棣的探子,換做是誰都會安插的,區別就在於多少而已。

齊央到是在一旁煞有其事,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軍中不是有一批娘子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