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前,也就距離杜昂的這邊距離更近了一點。

杜昂大手一揮,“放箭。”

杜昂這邊的弓箭手紛紛把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真是密密麻麻有遮天之勢。

別說還是很壯觀的,只是杜昂一人,有點太浪費了。

這次的箭雨,與往日不同。

往日的箭雨,那都是向四處散落,為的就是擴大射殺的範圍。

可這次對付的是一個人,箭雨相對集中。

在空中有如一條長龍,張開了血盆大口,向杜昂撕咬了過去。

鍾穢怒吼一聲,“卑鄙。”

鍾穢眼下只能保全自己,他可沒帶什麼盾牌。

他只能把胯下的戰馬舉了起來,真是英雄氣概。

古有霸王舉鼎,今有鍾穢舉馬。

還都是江東人,日後必傳為一段佳話。

可對當下的人而言,就有點不想看了。

戰馬對將領來說非常重用,對外人而言,戰馬只是一個畜生,但對將領而言戰馬就是他們的兄弟。

有的將領,甚至把戰馬比做自己的親兒子。

鍾穢再把戰馬舉起的同時,眼睛都紅。

箭矢射在了戰馬的身上,鮮血隨之留下,染紅了鍾穢的身體。

杜昂可不只是放了一波箭,還有好幾波呢?

鍾穢站在那,只能被動挨打。

姜棣派了盾牌兵上去,那死傷也是不少的。

姜棣現在還不想讓鍾穢死,因為杜昂想讓鍾穢死。

戰馬對將領來說非常重用,對外人而言,戰馬只是一個畜生,但對將領而言戰馬就是他們的兄弟。

有的將領,甚至把戰馬比做自己的親兒子。

鍾穢再把戰馬舉起的同時,眼睛都紅。

箭矢射在了戰馬的身上,鮮血隨之留下,染紅了鍾穢的身體。

杜昂可不只是放了一波箭,還有好幾波呢?

鍾穢站在那,只能被動挨打。

第五百八十九章 泰山郡的兵馬

別管外面如何的廝殺,白肖這裡都是怡然自得的。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露面了,不見血的日子是真好啊!

身邊還有一個紅顏知己,白肖覺得知足了。

白肖把典柔拉在懷裡,把頭搭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髮絲上的芬芳,“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夫君,你還是放開我吧!”

“怎麼了還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

“妾身是怕被人看見。”

典柔也就是不想反抗,否則白肖哪裡抱得住她呀!

白肖在典柔的耳邊吹氣,“放心吧!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誰來都必須先通報。”

白肖話音剛落,齊央就鑽了起來。

而且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大哥,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呀!我忙來忙去的,你竟然在這裡**。”

“什麼話?你怎麼進來的?”

“大哥,就你那些近衛你不知道嗎?就他們還想攔著我,我順著他們胯下就鑽進來。”

都說什麼胯下之辱,齊央怎麼就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呢?

白剛走了進來,“請主公恕罪。”

遇到齊央這麼個不要臉的,誰守著都沒用。

“行了,你退下吧!有什麼趕緊說,你沒看見嗎?我正忙著呢?”

白肖腰間一陣巨痛,典柔下手是真狠呢?

也不想想她那手勁,這都快趕上謀殺親夫了。

白肖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來。

“大哥,泰山郡一帶出現了一夥兵馬,把我們的退路封死了。”

泰山郡是兗州的門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