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的我有點難受。

老關卻還繼續說道:“從我加入靈調局到現在,身邊共事的兄弟前前後後走了十幾個,這才多久啊?兩年的時間?”

鄭隊長扒拉手指算了算說道:“一年零七個月。”

我更加不淡定了,問道:“一年零七個月,損失了十幾個人?這平均下來,每個月都有人離開啊。”

鄭隊長拿起啤酒點了點頭,痛快的喝了一大口後,悲傷的說道:“不算不知道,這一算還真挺難受的,兄弟們在加入靈調小隊的那一刻,就沒想著善終,我作為這個小隊的隊長,能給兄弟們謀的福利就是多整點錢分給大家,說其他的全都是屁話。”

聊起這個話題,我想到了鄭隊長勒索獨眼老道和善微的錢,當天就分給我們了。

鄭隊長點了根菸,吐著煙霧繼續分享內心,“都說活著是一場修行,可入了這修行的人世間,誰又沒點執念呢?哪個人不希望身邊的親人過的好一些呢?我不是佛,我不能保證身邊的兄弟走後都能有個好輪迴,能做的就是多給兄弟們整點錢,活著的時候能抽華子就別抽塔尖,過好一天算一天。”

這話說的相當樸實,對於活著的成年人來說,賺錢是個始終都逃不掉的話題。

放下酒杯,我看向鄭隊長說道:“堂口的老仙提醒咱們要小心一些,東瀛陰陽堂已經開始對咱們展開報復了,咱們隊伍裡的這些兄弟,他們會盡量保護,但日常生活中,還是要提防身邊的人。”

佛爺看向我說道:“你姐那一堂老仙本不應該參與這些的,干預世人的因果,會有損他們的修行,甚至要接受懲罰。”

“我知道……在胡天寶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心裡挺難過的,都怪咱能力有限,如果自身修為足夠高,也不至於被老仙保護,說起這事,我又想起來今晚落下來的那個花盆,絕對不是巧合。”

鄭隊長滿不在乎的說道:“生死有命,當初加入靈調局的那一刻,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兄弟們別怪我貪財,明天我帶你們去搞點錢,搞到錢了該享受享受,該給家人就給家人,我越來越覺得所剩時日不多了,搞錢得抓緊了。”

老關對搞錢很感興趣,追問道:“去哪搞錢?”

:()出馬弟子今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