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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沉靜,氣質高貴,豪邁笑起,“能拖上害死我的人一同入地府,那麼我此生也就值了。”
話音未落,令狐悅身形像一道旋風一樣移向白逸研,手中的劍風簌簌發亮的往白逸研身上利落而去。
白逸研嘴角噙著一抹狂妄的笑,提氣揮動手中的白扇,他身姿依然優雅,進如明月一樣瀟灑,退似流水一般的蹁躚。
“想跟我一同入地府,你還真不夠資格呢。”他一個迅捷轉身利落再揮扇,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向令狐悅。他再提氣縱身,以一個飛鷹展翅的優美姿勢,離開令狐悅的身旁有兩米遠。再冷眼看著令狐悅緩緩倒地。
“主子。”阿楠快步走到白逸研身邊。
白逸研優雅轉身,一手負背,一手風流搖扇,閒散地,月牙彎的扇面遮住了他俊逸的下半張臉。只露出半帶笑半殘忍半陰森半冰冷的雙眸。“把這座院子燒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阿楠低首讓白逸研先走,隨後才緊步跟上,在離開暗室時阿楠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氣息虛弱的明顯像是快要斷掉了的令狐悅。令狐悅這一時半刻是死不了的。主子這是想讓令狐悅品嚐活生生被大火燒死的滋味……
不過也是那令狐悅活該!誰要他,天下女人這麼多他不去喜歡,偏偏就喜歡上主子也喜歡的那個女人(這種超強烈的佔有慾應該就是喜歡吧。)他永遠都記得曾經有人不小心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子(其實就只是看到她的肩膀而已。)就被主子憤怒的命人挖去了眼珠子。所以,更何況是對那個女人有著痴心妄想的令狐悅呢?……
一場大火,快速地在令狐的小院落中燃燒了起來。
火舌迅捷在木頭蓋的房子上飛竄,但凡被火舌竄過的地方都成了一堆黑碳。
()
……
天地一片火紅,令狐悅緩緩閉上眼,過往的一幕幕像煙花一樣絢爛的繁華景象在他的眼前重現。熾烈的火舌捲過了令狐悅的身體,滑過他的眼,舔他的唇。過往一切現在他看來不過是過眼雲煙的虛幻,他心裡最深的眷戀只有她曾經痴痴的凝眸、深深的愛戀。如果上蒼給他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那麼他一定不會為了那本長壽醫書負了汐兒的真心……
☆☆
親們千萬不要怪我,江湖上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請一定要用最淺的字面意思來解釋這成語。)。
親若要問我白逸研大冬天怎麼還會用扇子?我只能答說:因為扇子是白逸研的貼身武器。
52花開堪折
冬日的陽光透過白色窗紗淡淡的照射進來。
照在眼皮上的白光讓我悠悠轉醒,我微微蹙眉,今兒我怎麼睡得這麼的晚?
我緩緩爬起身來,抬眼不經意的一環視,驚訝地發現我現在不在那個才住了十幾天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間了。
這是怎麼地方?我怎麼睡了一覺便換了個地方?
“你醒了。”不待我細想,一個磁性中帶著性感的聲音從床榻左邊的窗欞邊傳來。
我猛的轉頭,只見一襲白衣男子在淡淡的陽光下飄渺轉身。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兒?”我用手背在眼皮上擋了一下來源於他衣服上那既刺眼又柔和的白光。
他雙眸含柔,唇角噙起一抹笑,徐徐說道,“我嘛,我只是一個丈劍江湖的遊俠。你昨晚被人下藥迷暈後裝到一輛馬車裡,我從他們手上救下了你。”
被藥迷暈?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才隱隱記起昨晚的確有一個黑影站在我床頭,當我想尖叫喚人來的時候,那黑影向我撒了一種粉末,我便暈過去。看來悅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人才綁架他的妻子的。
此時,他緩緩地從窗欞的陽光中走到屋裡陰涼處,這時我才看清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