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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你還不如說我在懲罰自己。」

蝙蝠俠其實很想給自己正名，可是不行。只能躲在護目鏡後沉默的瞪著他。

尼莫膝行兩步貼近男人。蝙蝠俠穿著制服的時候，很少會讓人如此接近自己，可是在這些天裡，他竟然已經習慣了這個距離。

他捧著蝙蝠俠的臉說：「好在，我們都要解脫了，今天是最後一天。我需要的魔力就足夠，為了感謝你的傾情奉獻，今天我們來點不一樣的。」

「什麼？」蝙蝠俠疑惑。從第一天開始，他們之間的交合就不需要任何額外的，不必要的動作，尼莫·卡洛斯通常都會事先做好準備，而他也會提前醞釀好感覺，兩個人共同努力，把這件事控制在一個「合作專案」的範圍裡，幾乎沒什麼溫情。

今天他遲了些，也是因為今天努力了很久，還是沒達到可以直接開始的狀態。

尼莫在他面前慢慢俯身。

……

「你……沒必要……」這位黑夜怪談頭一次在身穿制服時，感覺到語無倫次。

尼莫只是微微抬起頭，用泛著水光的眼看著他。可是眼神卻在說，你可以隨時阻止我。

蝙蝠俠不想阻止。

他想，也許瘋病是會傳染的，但為什麼他沒被其他人傳染，偏偏被尼莫傳染了呢？

布魯斯可以愛所有人，可蝙蝠俠不能愛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愛，也許會為對方帶來滅頂之災。

尼莫臉上都是生理性的淚水，蝙蝠俠將他拉起來，他喘著氣，非常挑剔的抱怨：「我還是給你用點迷情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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