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轉過來,還說我用你當盾牌……你……你糊塗了麼?」

「啊?」杜鱗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自動去當人家盾牌哦?搞什麼!「我搞錯了……」說完就雙眼一抹黑,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杜鱗!杜鱗!」

江無畔搖搖懷中的人,發現是徹底昏死過去了,伸手便給他點了止血的穴道。一揚手,便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丹藥,想要塞進杜鱗的嘴裡,卻發現這小子痛得牙關緊咬,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江無畔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將丹藥含在口中,一低頭,吻上杜鱗的嘴唇,就這麼給他把藥灌了下去。

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了。

不管是臨劍莊眾人,還是黑衣殺手們,都傻愣愣的望著他們當眾表演,看著傳聞中不近女色不近男色的「劍舞」抱著懷中的青年一頓猛啃……

等到一吻結束,最崇拜莊主的江三頓時發出一陣狂吼,「哦哦哦哦哦哦!杜鱗我要殺你全家!」雙錘到處,血肉橫飛,這股蠻力遠比之前要猛上許多!

「啊啊啊啊啊啊!三哥,你殺完告訴我,我要鞭屍!」另外一位也狂化了。

「鞭屍完通知我去刨墳!我再去鞭一次!」

「蠢材!怎可能有墳?」

「為什麼不能有墳?挖墳鞭屍才是王道!就算沒墳,也通知哥幾個造幾座!」

倒黴的毫無疑問就是那些黑衣殺手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幫已經野獸化的壯漢猛男們口中大聲咒罵著杜鱗——也就是臨劍莊莊主情人,手中的刀槍棍棒卻全部向他們招呼過來。

「幹!老子們可不是出氣筒!」黑衣殺手們也來氣了,衝上去頓時和眾人殺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江無畔早就抱著杜鱗回到了後院。這一路上遇神殺神過佛滅佛的強大氣勢,讓原本打算阻攔他的黑衣殺手們都望之卻步,也讓他一路順利抵達。

他望著懷中臉色慘白,雙眉緊蹙的杜鱗,原本就亂糟糟的心中變得更加混亂了,而且還有著陣陣不熟悉的抽痛,還有難以言喻的慌亂,只想著將那幫黑衣人千刀萬剮……

只要一想到杜鱗會受傷,更進一步的想到杜鱗可能會死,這一點讓他手腳法涼。雖然他明知道這道傷不會致命,但還是忍不住那樣想,那樣害怕……

這種心情究竟是……

「我到底是……」

在某種情緒的激勵下,勝利毫無疑問的倒向臨劍莊這一邊。

黑衣殺手幾近全滅,臨劍莊眾人雖然掛彩的不少,也掛掉些學藝不精的兄弟,但大體上還算不錯。

杜鱗後背受傷,一直昏迷不醒,經過山莊專用郎中的診治,總算是脫離了最危險的時期。

這段期間,江無畔一直守在杜鱗身旁,不曾離開。

就選樣過去了三、四日,江無畔再度出現在臨劍莊眾人面前。

「留下來的活口招了麼?」

「莊主,老奴辦事不力,沒發現他們舌頭底下藏有劇毒……他們都服毒自盡了。」

「嗯。」這些殺手本來就是死士,留下性命招供才奇怪呢。江無畔沉吟片刻,吩咐道:「江福,明日你帶上三十人去探查挽秋的訊息。」

「莊主!」江福大驚,他還要留下來監視杜鱗那廝有沒有對莊主動手動腳呢,如果現在被派出去,豈不是被調虎離山?開什麼玩笑!

「順便探查一下黑衣殺手的訊息……當然,以挽秋的事為主。」

「可是,老奴雖然不才,但我若是離開,那杜……不,這臨劍莊如果有個麻煩事,那該如何是好?」他可不能讓杜鱗那妖魔鬼怪傷害莊主一根汗毛!

江無畔沒聽出江福真正擔憂的原因,續道:「你江湖經驗豐富,能從蛛絲馬跡中尋到事實真相。挽秋是我至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