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所以才會被楚飛騰耍得團團轉,還一本正經的宣佈要忠於楚飛騰孤。

一個如狼似虎,隨時會吃你的肉喝你血的人,還要一直待在他的身邊,那不是笨是什麼?偏偏還愚昧無知,說自己跟的人是對的,一切都是別人的錯。

好吧!既然他認為別人都錯了,那麼就讓別人一直都錯著吧,讓他一直對下去。

他走到了大門前,門外的兩名守衛看到她,皆恭敬的向她行禮;“郡主!”

“嗯,起來吧!”她頗有架勢的抬了抬手:“二少爺在哪裡,你們知道嗎?”

“據說,二少爺這兩天一直在聽雨樓,沒有離開半步!”

什麼?沒有出過聽雨樓?壞了!

朱茵洛顧不得形象,提著裙子直奔聽雨樓。

路上又遇到了阮夢蓮,朱茵洛笑眯眯的衝她點了點頭,後者生氣的看著她,直接繞道往其他的方向去了。

朱茵洛無耐的揚起眉梢。

阮夢蓮不想看到她,而她更不想看到阮夢蓮,她繞道走了更好。

繞過了花園,她直奔聽雨樓。

聽雨樓內打掃的下人看到朱茵洛,熱絡的迎了上來。

“呀,這不是郡主嗎?您回來了!”

“嗯,二少爺在裡面嗎?”

“在裡面呢!”

“好!”答應著,朱茵洛不顧身後打掃丫鬟的諂媚奉承,徑直的闖進聽雨樓,直接去推朱懷義的房門。

隨後看到朱茵洛的水煙也跟著走了過來。

“茵洛,懷義說過,這兩天他想要好好休息,不要任何人打擾他!”水煙維護朱懷義的說,阻止朱茵洛抬腳欲踢門的動作。

朱茵洛急了,現在可是人命關天呀!

“四娘,現在我沒辦法跟你解釋,但是我今天……得罪了!”

說著,朱茵洛就猛地拉開水煙,不顧水煙的阻攔,抬腳用力的推開了房門。

門內一片死寂,這麼大的聲音,卻是未驚到門內的人,難道是她……來晚了?

水煙也衝了進來,生氣的攔住朱茵洛:“茵洛,我知道你是郡主,你有皇上給你的特權,可是,懷義他說過……”

朱茵洛臉色蒼白如紙,雙唇囁嚅著,她咬緊下唇,下意識的側頭往臥室內望去,果見朱懷義的頭半側在側邊,他的嘴邊有一絲血漬,地上也有一攤血,而從他血的顏色來看,已經凝固很久了。

看到這一幕的朱茵洛,驀然渾身發涼。

晚了!她還是來晚了!

朱懷義,他才十七歲,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人生,就這麼死了!

大概是發現了朱茵洛驚怔的表情,水煙才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倏的轉身衝向臥室。

剛衝進臥室,看到榻上躺著的兒子時,她被嚇得驚惶失措:“懷義,你怎麼了?你別睡呀,你不要嚇娘,只要你說什麼,娘都答應你,你不要嚇娘呀!”

朱茵洛緩慢的挪動著兩條腿,向臥室內移動。

榻上的朱懷義,身體早已僵硬,他的雙眼突出,手抓著床榻的邊緣,表情甚是痛奪,看起來,他在毒發之前,曾經掙扎過。

接受了現實的水煙,終於悲慟的抱著朱懷義的屍體哀號的大哭了起來。

“懷義,你不要走,不要留下娘一個人!”

那悲傷的嗓音,聲聲透著嘶啞和絕望:“我的兒子,你走了,留下娘一個人該怎麼辦!懷義,你快回來,娘再也不管你了,娘再也不管你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但是……求求你不要扔下娘一個在這個世界上!”

看到水煙這麼悲痛的表情,朱茵洛的鼻子也是酸酸的,轉過頭偷偷的抹眼淚。

突然一陣清脆的聲音在地上響起。

一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