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底氣,把脖子一梗便回道:“你還有臉問呢?叮噹發燒,末末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他幾天,叮噹好了,她自己就倒下了。加上之前的腰傷都沒好,你現在又來這樣……她能受的了嗎?”

她是不知道剛剛包廂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著蘇末狼狽的樣子,凌亂的衣衫,那不用想也知道怎麼了。

喬芮完就一臉責備的瞪著他,凌墨軒也沒在意她的無理,只是被她剛剛的話攥住了心神。

“叮噹發燒了?”他揪緊了眉,心疼的重複了一聲。

喬芮點頭,“發燒,跟著就感冒,折騰了幾天。”

“那現在呢?”凌墨軒緊跟著問。

喬芮道:“好了。在我家。保姆帶著。”

凌墨軒沒吭聲,神情緩了緩,沉默一會才扭頭對楚河道:“讓jack去把他們接回家。”

楚河點頭,喬芮卻忍不住揶揄他:“這時候想起來要接他們回去了?之前幹什麼去了?”

“行了,走吧。別多話。”楚河忍不住扯了她的胳膊想把她拖走。喬芮情緒上來了,一把甩開他。

“別拽我。我要完。”著她又衝凌墨軒道:“你知不知道叮噹發燒的頭二天末末連著二個晚上都沒睡覺?整夜整夜的睜著眼睛看著他,實在熬不住就閉著眼,睡不到半時又驚醒。那時候你在哪呢?是,你生氣了,你有脾氣,有自尊。蘇末就沒有了?之前你們也鬧過矛盾,她什麼時候這樣過?她每次都是拋下自尊去哄你。直到把你哄好為止。可是凌墨軒,蘇末是女人,還是有點脾氣的女人,她能哄你一次二次,你難道還要讓她哄你一輩子?她能把自尊都放下,你為什麼不能?發脾氣吵架也要有個度啊,一聲不吭就出國了,生活上沒照看到還是其次,你傷了她的心你知不知道?”

“芮……”楚河又拽了她一把。

喬芮冷哼一聲,瞪著已然呆成木頭人的凌墨軒又道:“昨天,她甚至問我,你是不是不愛她了。要不然怎麼能放心她和叮噹在外面這麼久?她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凌墨軒,蘇末對你一直很有信心。婚姻是要經營的,拜託你下次別這麼激烈了好不好?叮噹都出生了,有什麼事不能開嗎?非得這麼鬧。”

到這裡,她才似乎懶得了一樣,閉了嘴,搖頭很失望的看著凌墨軒。

楚河見凌墨軒那臉色已然是不出的難看,生怕他發火遷怒了喬芮這個嘴上沒把門的女人,便直接拖著喬芮的胳膊把她拽到門外。

直到被扯到走廊上,喬芮才火大的甩開楚河的手:“你拽我幹什麼?”

“我不拽你,還讓你在那胡。”楚河白了她一眼,森森覺得這女人跟蘇末真是一個德行,膽子肥的要命,什麼都敢幹什麼都敢。

“我胡?”喬芮瞪眼,“我怎麼胡了?我的都是實情啊。叮噹這次生病,我才知道原來帶個孩子那麼不容易。這些我得告訴凌墨軒啊,他是爸爸,不能讓蘇末一個人受著那些罪,他還在一邊愉快的玩耍吧?”

此時此刻,若不是頭頂上這個男人的臉是她熟悉的,蘇末一定會以為她遇上歹徒了。

凌墨軒的兇狠是她從未見過的,爆發出來的力量更是她完全不能抵抗的。

僅僅反抗了不到二分鐘,她……就被像一隻扒皮的兔子一樣,剝了個乾淨。

“凌墨軒,你這個混蛋,混蛋。”憤怒之下,蘇末連罵人的話都想不到新鮮的了。

她攥著拳頭狠狠的砸向凌墨軒,嘶吼的嗓子都要啞了。

可凌墨軒彷彿壓根也沒聽到她的叫罵,更沒有感覺到她拳頭的力量。他滿腦子裡就只有一個資訊,蘇末要跟他離婚。

離婚嗎?死也不會的。

凌墨軒發狠的侵佔著身下這個女人的身體,那動作,再無柔情,有的只是掠奪,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