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便直接拖著喬芮的胳膊把她拽到門外。

直到被扯到走廊上,喬芮才火大的甩開楚河的手:“你拽我幹什麼?”

“我不拽你,還讓你在那胡。”楚河白了她一眼,森森覺得這女人跟蘇末真是一個德行,膽子肥的要命,什麼都敢幹什麼都敢。

“我胡?”喬芮瞪眼,“我怎麼胡了?我的都是實情啊。叮噹這次生病,我才知道原來帶個孩子那麼不容易。這些我得告訴凌墨軒啊,他是爸爸,不能讓蘇末一個人受著那些罪,他還在一邊愉快的玩耍吧?”

“……你這張嘴。”

“我就是這張嘴怎麼了?他那脾氣就是你們平時順他太多才慣得這樣。我要罵醒他,罵醒了他才能好好照顧他老婆孩子。”

喬芮惡狠狠的剜了楚河一眼,扭頭朝病房又奔過去。

“你幹嘛?還罵的不夠?”楚河腦袋都大了,又扯住她不肯放鬆。

喬芮啐了他一句:“你笨你就笨,我這罵完了還不得檢驗一下成果?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好轉?”

楚河愣了一下,手一鬆喬芮就趴到了病房門邊,伸頭往裡面看。

見她沒有進去的意思,楚河才放了心。喬芮看了一會,直起身得意的勾勾唇,“怎麼樣?我我的方法有用吧?”

楚河也往裡面看了一眼,扭過過來看著她,“管用。就是不知道要是讓蘇末知道,那個女人是你可以安排到凌墨軒身邊演戲的,她會不會扒了你。”

“扒了我?哈哈,楚河,你老年呆了。”喬茹誇張的笑著。

笑完了,才眸光幽幽閃著道:“你忘啦,那女人是你會所的頭牌。凌墨軒和蘇末要是怪那也怪不到我頭上啊。到時候我就這爛主意都是你想的,人也是親自挑的。吼吼……與我何干?”

“你……喬芮,你給我站住。”被人擺了一道的楚律師肺都氣炸了,想都沒想的抬腿就追那個囂張的女人去了。

病房內,凌墨軒攥著蘇末的手,凝視著她依然蒼白的臉,抿唇不語。

直到發現她昏過去,他那被酒精控制的意識才算清醒過來。清醒過來,又是無邊的懊惱。

他都在幹什麼?強佔她?還在她病的厲害的時候。

喬芮剛剛的話此刻在他心裡翻滾了一圈又一圈,那些話雖然好不留情面,可是不可否認,它們都是對的。

凌墨軒,你真的太自負了。自負到傷了最愛的人。

“蘇末。”沉默許久,他終於輕啟了薄唇,喚出一聲。

他深鎖著眉,雙手捧著她的手湊到唇邊專注的親吻著,彷彿希望透過這樣的吻能讓她早點醒過來。

夜靜謐悠長,蘇末睡著,凌墨軒就在一旁看著她,一直看著,直到後半夜,見她眉梢動了動,他才喊她。

連喚了三聲,蘇末才緩緩張開眼睛。

一眼看到凌墨軒,她那本能意識就回到了在會所裡那張床上的時候。

突然間,她的眸中染上了一絲恐懼,接著她就堅決的抽回了手。

蘇末自己並不知道,此時她眼中的這一抹害怕,就是那鋒利無比的刀尖狠狠的紮在了凌墨軒的身上。

這女人,她竟然怕他了。他……他剛剛都對她做了什麼,竟然讓她心裡生出了懼意?

“末末。”凌墨軒艱難的喊了一聲,蘇末盯著他,盯了好長時間,又突然閉上了眼睛。

她這是明顯的排斥,凌墨軒突然不知道什麼了。

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就聽蘇末的嘴裡飄出淺淺的一聲:“你走吧。不想看到你。”

這話還凝著一絲怨氣,他知道她還在生氣。為剛才他的瘋狂,他的粗暴而生氣。

可他當然不會走。非但沒走,反倒執拗的抓起了她的手緊緊的攥著,不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