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跟阿姨拼積木。”

凌墨軒點點頭,沒再什麼,抬眼看向許言,吩咐一聲:“帶好他。”

完沒等許言應聲他便轉身離開。

一個時後,楚河的後宮會所內。

“墨軒,你夠了,別再喝了。這一個月,你都來這裡醉三回了。還嫌不夠?”

他伸手去奪凌墨軒手中的酒瓶,一把抓過去,卻抓了個空。定睛再看,剛剛還是把酒倒進酒杯裡喝的凌墨軒,此刻乾脆舉著酒瓶直接往嘴裡灌。

“你……你這是何苦呢?”楚河長嘆一聲。

三年,凌墨軒的話越來越少,即便在他這樣的摯友面前,也是除了工作之外很少再有其他的話。

‘帝爵’的員工私下都,老闆已經徹底的變成了冰山,不會笑,沒有多餘的表情,甚至連話都沒有。

凌墨軒心裡想什麼,楚河清楚的很。但是,在他看來,那隻不過是凌墨軒心中的執念。

以前他總覺得執念也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直至消散,但是現在看來,還沒等到這點執念散去,凌墨軒就會把自己逼進死路。

撇了面前一堆空酒瓶一眼,楚河咬牙,道:“墨軒,蘇末已經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折磨死才算?”

凌墨軒喝酒的動作停了一下,迷幻卻染了血的目光盯著他。

“她沒死。”

楚河奪了他的酒瓶慣在桌上:“沒死的話只是你自欺欺人。凌墨軒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敢面對?你這樣的逃避能有什麼用?”

凌墨軒轉回目光,雙手抱著頭,一聲不吭。

“不話是吧。還在逃避是吧。那好,今天我就把話明白。凌墨軒,你聽著,蘇末已經死了。你就是再不承認,再不敢面對,她都不會回來了。你的人生,以後只有你,只有叮噹,沒有蘇末了,你明白不明白?”

“我不明白。”凌墨軒突然抬頭瞪著他,爆吼一聲。

楚河無力的嘆氣,“你太固執了。”

“我固執?”凌墨軒臉上又現出了那種迷幻和痛苦交疊在一起的神情,“誰能證明她死了?害她的人呢?周芸呢?不是到現在都沒找到嗎?所以,沒人證明蘇末死了,沒有人……”

他執拗的重複著,楚河卻似乎只打算用悶棍敲醒他。

“周芸沒找到更明她已經成功的躲到了不知道哪個角落裡。極有可能她已經出國了,我們和警方走追查不到她,更明她技高一籌,能躲過我們的眼線。你不能就憑著這個就被燒死的那個不是蘇末。要不是蘇末,她的手鍊為什麼在那屍體身上?墨軒,三年了,也該過去了。你難道一輩子都預備這麼過下去?”

凌墨軒依舊沒吭聲,可是他的呼吸卻粗重起來。

楚河攥住他的手,聲音放緩,繼續道:“聽我一句勸。放下吧。重新找個人,重新開始。忘了過去。”

“重新找個人?”凌墨軒這才算有了點反應,他用看外星人一樣訝異震驚的目光看著楚河。

楚河認真的點頭道:“對,重新找個人。我知道你不愛聽這樣的話。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算你不需要有人相陪,叮噹呢?他也不需要媽媽嗎?你總不能真的讓他整個童年裡都感覺不到母愛二個字。”

到這裡,他緩了緩,見凌墨軒並沒有暴怒才接著又道:“墨軒,就算不為你自己,為叮噹,為了叮噹你試著接受別的女人,忘記蘇末吧。叮噹還,從現在開始彌補他缺失的母愛還來得及。”

這話完,凌墨軒足有十分鐘的時間是沉默的。

他目光裡的訝異震驚緩緩褪去,換上痛苦和糾結。

“叮噹。”他呢喃一聲。楚河見他神情似有猶豫的樣子,忙趁熱打鐵的又道:“對啊。叮噹。他難道不想要媽媽嗎?墨軒,蘇末要是知道你這樣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