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來,難不成回答他是直覺?所以轉移話題道:“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尋我?”

徐粲然回道:“我們逃了後直接就去找你了,只是不熟悉路,還是等天亮後迷暈人套出的地方。只是在監獄沒看見你。誰知道你如今這般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

花色聽徐粲然說完算是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天亮時自己被白君澤身後的二人帶走了,難怪他們沒有找到自己。花色還沒來得將事情經過解釋一遍,徐粲然已經拉著花色跑了起來,嘴裡道:“迷藥已經用完了,怕是在磨蹭下去不好收場,我們還是快些逃吧。”

迷藥?花色還真的不知道還怎麼回話了。乾脆閉嘴隨著徐粲然往外跑去。

二人逃了半晌,花色得出結論:一、徐粲然不會功夫。二、徐粲然不認路。三、徐粲然運氣出奇的不好。

兩人迎面撞上前來捉人的左右二位大人,他們身後還有不少看著壯碩的男子。不用說,那些男子肯定是打架好手。

“秦姑娘,你這是去哪?”那二人見了花色與徐粲然冷笑著道。

花色蹙著眉,笑道:“大人的話問的奇怪,如今這四處走水,民女若是不逃,在屋子裡等死嗎?”

問話的那人冷笑一聲道:“牙尖嘴利!來人啊!將這二人拿下,生死不論。”竟是對花色動了殺心。

花色此時可沒有與他費口舌的想法,一個人真的下了決心做一件事,所有的話於他都是聽不進去的,有那功夫還不如想著怎麼逃出去。

身材壯碩的漢子們個個摩拳擦掌的上前,徐粲然與花色一步步向後退去,面色俱是有些凝重。等退無可退,其中一人撲上前來,將徐粲然制在地上。花色手中的匕首已經做好見紅的準備了,卻是聽到其他漢子們慘叫聲。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在當場,花色抬眼看去,只見牆上不知何時已經有七八個弓箭手擺出射箭的姿態。立在他們前面的白君澤揹著手緩步走來,面上毫無表情。

那左右大人見狀上前道:“白將軍,這二人縱火燒屋實在是可惡至極。”

白君澤卻絲毫不理會,緩步走到花色面前時立住,而後道:“縱火之人是我,你莫要尋錯犯人。”聲音不大,卻是能讓這個院子裡的人聽到。

那左右二人被驚在當場,連話也說不利索。

白君澤不管他們如何,抬手做了個手勢,圍牆上的幾人已經毫不客氣的放箭,頓時院子裡哭喊聲一片。

等只剩左右二人時,白君澤才轉過身去道:“你們為虎作倀,有如今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白君澤的話說完,已經有箭頭射穿二人的胸膛。

這一幕變化的太快,不僅花色沒來得及反應,就是徐粲然也愣在當場還保持著趴在地下的姿態。原來那二人不是白君澤的手下!

那些立在牆頭的人射殺了左右二人之後悄聲無息的退了下去。白君澤對著趴在地上的徐粲然道:“還不起來?堂堂少主成何體統?”

徐粲然這才訕訕的起身,而後不滿的對花色道:“枉我們費勁心思來救你,原來你早就有了護身符。怎的不早說?害我髒了一身衣服。”

這都哪跟哪啊?徐粲然與白君澤本就認識,這個花色是知道的,但是看如今的樣子……怕是交情不淺!相比二人之間的關係花色如今更好奇的是白君澤為何要殺了那左右二人?

徐粲然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白君澤道:“怎麼?現在準備動手了?你也不怕他們上頭的人找你麻煩?”

白君澤卻是不理徐粲然,對花色道:“去將謝氏交託與你的東西帶來給我。”說完自顧自地走了。

花色看向徐粲然,滿臉茫然,倒是徐粲然臉色不虞,皺著眉頭對花色說:“莫要聽他的,把你當下人使喚?也不看看你身後有人撐腰呢!”見白君澤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