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想起剛剛那雙迷離的,泛著濛濛水汽的眼睛,呵呵,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羅大大會很不爽的。

門外,戴舒見謝非出來了,終於鬆了口氣。剛剛可打死他也不敢開門進去了,萬一又看見什麼不該看的,聽見什麼不該聽的怎麼辦?而且,羅卿那一聲‘夫人’,讓他怎麼也釋懷不了啊。

只是一轉眼,戴舒看到謝非那有些紅腫充血的嘴唇,不由訝異道:“咦老闆你的嘴唇怎麼了?”

“咳、咳。”正一本正經走著的謝非差點兒露陷,趕忙擺出嚴肅臉回頭說:“我剛剛喝水不小心磕到的。別說這個了,我上次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是這樣的……”戴舒不以為意,迅速便開始交代起工作來。

而謝非則不禁鬆了口氣,趁戴舒不注意,摸了摸嘴唇,真的有那麼明顯嗎……想起等會兒還要面對那麼多人開會,謝非就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起來:羅卿你這個臭流氓……

而與此同時,遊戲裡。

轟轟烈烈地大幹一場之後,風鶴姑娘又帶著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隊伍'小月白:風鶴姑娘,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隊伍'風鶴:去找個沒人的地方。

'隊伍'小月白:(害羞)做什麼呀?

'隊伍'風鶴:打怪。

'隊伍'小月白:就打怪麼……

'隊伍'風鶴:你有事?

'隊伍'小月白:沒有,我們去打怪吧!

一路無言,到了沒人的野外,風鶴姑娘果然一絲不苟地開起了怪,認真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眼前的怪。如此渾然忘我的狀態,讓小月白欲哭無淚。他走啊走,走啊走,從這裡走到那裡,從那裡走到這裡,不停地在風鶴姑娘眼前刷存在感,可是還是比不了那可以為了風鶴姑娘犧牲生命的小怪。

正當他欲哭無淚之時,故紙生花的小窗彈過來了。

故紙生花:(搖扇子)喲,女婿,進展如何啊?

小月白:(淚目)(淚目)會長大人,風鶴姑娘以前打怪就那麼認真嗎?

故紙生花:鶴妹子是個很有事業心且認真執著的好妹子。

打怪跟富有事業心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小月白:會長你找我有事?

故紙生花:對啊,你知道葉落那個死大神死哪裡去了嗎?我找他有要事要談。

小月白:什麼事?他正在跟夫人過二人世界,現在去打擾他會死得很慘的。

故紙生花:嘖嘖,瞧他老不羞的。我跟他談你的嫁妝啊,百寶箱什麼的隨便來上一車就行了(奸笑),你有沒有什麼需求啊,我一起幫你要過來~~~

小月白:……

小月白:那就幫我要一套千鶴套裝吧。

故紙生花:……

故紙生花:不愧是我銅雀臺的女婿!

就在言月白跟故紙生花瞎侃的時候,風鶴姑娘殺夠了怪,已經默默地停了下來。就面對著小月白的方向,一動也不動。

'隊伍'小月白:風鶴姑娘,怎麼不打了?你再打一會兒也沒關係哦,我陪你。

'隊伍'風鶴:不了,我有事跟你說。

打了一會兒怪,風鶴覺得自己夠平靜了,想了許久,還是決定跟他攤牌。

'隊伍'小月白:什麼事?

'隊伍'風鶴:你叫言月白,對不對?

'隊伍'小月白:對啊對啊。

言月白訊息傳送了過去,才覺不對勁。不對啊,風鶴姑娘怎麼知道我姓言?

'隊伍'風鶴:暮鴉,是謝非,對不對?

言月白這下可徹底驚了,風鶴她怎麼可能知道謝非的名字?按理說,風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