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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怎對得起遭受他野蠻凌辱的老桂父女,如果虎子在現場,保準會一刀一刀地活剮了他!
但他實在不願讓敏再目睹血腥的場面了,她已經被馬彪凌辱得有些精神恍惚,絕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不然後果將很嚴重。
馬彪猛然向上挺了挺身子,隨後寂然不動了,繞了一大圈終於還是死在了夏少校的手上。
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射入客廳,殘存的陰霾被驅散了,新的一天開始了。
二十 搜剿(1)
一晃半個多月過去了,敏一直未從那場噩夢中走出來,每天都要去浴室清洗身子,總有一種被汙染的感覺在她心頭縈繞,揮之不去。夏少校將老桂送到了國軍的野戰醫院救治,同時也把虎子接到醫院養傷,兩人正好可作伴,也不寂寞。老桂大腿中了一槍沒傷到骨頭,但血流得不少,需要好好地調養才行。
因為有夏少校的關係,醫院裡的護士們對老桂和虎子照顧的很周到,傷勢大有起色。敏不用經常去醫院照顧父親,平時就在家裡打理酒館的生意。夏少校一直陪伴在她身邊,想方設法地引她開心,想幫她早日解開心中的那個死結。
敏知道夏少校想幫她,但她卻認為自己已經被玷汙了,身子骯髒不堪,根本不配夏少校來愛,所以一直拒絕和夏少校親熱,兩人分房居住。夏少校清楚要給敏一些時間來恢復,自己搬到了老桂房裡去住,平常也儘量不與敏過分親暱,以免再度刺激她。
長夜寂寥,孤枕難眠。
敏又一次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雙手抱膝蜷坐在床上,冷汗迅速滲出體外,在恐懼的顫抖中浸溼衣衫。那夜的場景在她腦海中一一回放,清晰得就像剛剛發生過一樣,刻骨銘心,痛不欲生。
她猛然摸出藏在枕下的刀片,刃口對準手腕上的靜脈,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脫。
千古艱難惟一死!
事後,敏一直沒有勇氣去自殺,父親重傷未愈,夏少校也沒有死,而自己剛二十三歲,這一切都讓她難以割捨。但每夜重複的噩夢卻將她折磨得幾乎精神崩潰,只要一閉眼,馬彪獰笑的面容,父親絕望的眼神,自己*的呻吟,都不斷浮現在眼前,迴盪於耳邊,經久不絕。
她再也不想忍受下去了,死亡是惟一的選擇。
鋒利的刀刃貼緊靜脈,輕輕一劃,立時浮現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她閉上哭紅的雙眼,在心中狂喊道:“爹,夏少校,來生再見吧!”
“砰!”臥室的門被大力撞開,一個偉岸的身影挺立於門前,手中握著電筒,正是夏少校。
敏突遭驚嚇,捏刀的手指猛地一哆嗦,刀片快速墜落,消失在凌亂的棉被中。一道眩目的強光直射睡床,晃得敏眼前一片雪白,急忙扭頭躲開,也顧不上摸尋失落的刀片了。
冷風撲面,夏少校出現在床前,幾乎沒聽到腳步聲。一隻寬厚溫暖的手掌抱住敏發抖的肩頭,那沉穩鎮定的話語令她感到格外的安全:“又作噩夢了?別怕,我就在你身邊。”
敏不禁悲從心起,探身投入夏少校懷中,哭得像淚人一般。夏少校默默地抱著她,將那柔弱的嬌軀緊緊地貼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直到再無縫隙可尋,用實際行動來代替蒼白的語言安慰。
他們就這樣擁抱了許久許久,敏漸漸止住了淚水,起伏波動的心潮也恢復了平靜,身子反而貼得更緊了。夏少校低頭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微笑著說:“感覺怎麼樣,還害怕嗎?”
敏搖搖頭,將臉深埋在他胸前慢慢地摩挲,露出滿足甜美的笑容。二人之間的隔閡瞬間冰消雪融,兩顆火熱的心又重新連線在一起,於無限愛意中再度重疊相印,不分彼此。
不久,敏竟在夏少校懷裡睡著了,呼吸均勻,面帶微笑,再也不被噩夢所困擾。夏少校非常小心地將她放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