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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明明是奇怪的,但他卻奇蹟般的不反感,甚至有種偷到腥的小貓一樣打從心底散發出來的饜足感,還想要更多。
空蕩的臥室裡堆滿了旖旎的氣氛,伴隨著兩道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晉遠體力漸漸不支,他伸手替江鶴撥了撥額前的濕發,微喘著在他耳邊低聲問他:「這樣是不是更舒服,更容易獲得滿足。」
江鶴努力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透粉著一張臉,緊抿著唇不說話,但身體的真實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
晉遠也不強求他回答,吻了吻他,勉強撐著因為體力不支而逐漸眩暈的腦袋,準備去盥洗室裡草草地洗漱一下。
然而,嘗到甜頭的江鶴卻是不準備放他走了,手腳都牢牢地勾著他,昭示著什麼不言而喻。
「還要?」晉遠被他動作逗笑,輕輕蹭了蹭他,「你當熬粥呢?」
可能是考慮到晉遠的低血糖,江鶴想了想,又慢慢鬆開對他的拘束,正準備放他自由。
但下一刻,轉身離去的晉遠卻又突然將他緊摟進懷裡,用力親吻著他:「只要你喜歡,熬一夜粥也行。」
第72章 熬粥
說是做一夜,可晉遠做完第三次的時候,頭就暈得不行了,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溫柔地親了親江鶴表示安撫,而後就摟著他勁瘦的腰肢,心滿意足地睡死了過去。
他覺得,他雖然沒有做滿一夜,但也差不多做到快天亮了,而且,在他身體不好的狀態下,能夠堅持三次已經很不錯了。
然而,第二天,當他從刺眼的陽光中醒過來,入眼的第一眼就看見江鶴雲淡風輕地坐在床邊低垂著眼眸看書的時候,一瞬間破防。
第一次,哪有攻方還沒有醒,受方就先醒的,他的能力有那麼差嗎?他很清楚地記得昨晚江鶴也對他說過「慢一點」「輕一點」之類的話,按理說不應該啊。
可能是察覺到晉遠的動靜,江鶴看書的動作一頓,從陽光中偏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笑道:「醒了?」
「嗯。」晉遠輕抿了一下唇,不太開心地從床上坐直身來,身上的被子隨著他的動作自然滑落。
江鶴的視線在他布滿吻痕和齒痕的身上定格了幾秒,稍稍挑了挑眉,笑了笑:「怎麼看起來好像是我把你給欺負了一樣。」
晉遠跟隨著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遊走了一圈,他的面板又白又嫩,平時被江鶴親一下都會有不輕不重的印子顯露出來,更何況是昨晚那樣被江鶴蹂躪了一番。經過一夜的沉澱,昨夜那些痕跡都青青紫紫地從面板上浮現了出來,遍佈全身,瞧上去竟然有幾分惹人可憐的味道。
再聽江鶴這樣一說,晉遠湊到江鶴身邊,從背後把他抱在懷裡,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他,在他耳邊曖昧道:「可不就是被你給欺負了,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被你給榨乾了。」
一想起他昨晚纏著晉遠不撒手,最後把晉遠累到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的事來,江鶴的面色也微微有些泛紅,他揉了揉晉遠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岔開話溫聲問他道:「餓不餓?」
「有點,」累了一夜,說不餓那肯定是假的,但晉遠還想給自己留兩分面子,含蓄地回了一句,在江鶴這間空蕩蕩的臥室裡掃了一眼,隨即問他道,「現在幾點了?」
江鶴抬了抬腕錶:「下午三點。」
「都這個點了?」晉遠略略震驚,他還以為差不多還在十點,沒想到他會睡得這麼死。
江鶴將手中的書合攏,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了。晉遠扯了扯他身上穿戴整齊的睡衣,咳嗽一聲,不自在地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醒的?」
江鶴不太清楚晉遠所謂的好勝心,聞言很自然地說了一句:「八九點左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