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兒子,找上了門來。

“漢家兄弟,老漢我不招自來了!”

“老人家會說漢話啊!”陸銘有些奇怪,忙讓警衛放下槍,把他們請了進來。

“來來,老人家請坐。”

陸銘自已也坐在了木凳上,和老人家交談了起來。

“好久沒喝到這種酒了!這位年青的漢人頭領,我一看就知道,你們和以前來的一些人不太一樣!”老爹一邊喝著陸銘給他倒的酒,一邊自來熟的說著。

“老人家,您也知道這酒?”

老爹看了眼陸銘,“那會不知道這茅臺酒啊!”

象是在回想著什麼,“這酒,有20年沒喝到了,年青時,去貴州那邊住過好些年頭的。”

“難怪您老會說漢話。老人家,我想請問下,這裡是屬於那個地區?”

阿旺老爹有些奇怪的看著陸銘,“年青的頭領,你不會和我老漢開玩笑吧,你們一路走來,都不知道這是那裡?”

陸銘苦笑了下,正色道:“真沒騙您老人家,我們是出了意外,才流落到這裡的。”

阿旺老爹還沒說話,他兒子牧才一臉的鄙視,“漢人就是狡詐,你們難道還能從天上下來不成!”

“這位兄弟,你還真說準了,我們就是從天上下來的。只不過,我們是掉下來的!”

阿旺老爹這時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們是坐的那個鐵鳥吧,二年前,有個英國人的鐵鳥,就是掉落在木樹那邊。不過你們這次,有真神護佑,掉下來沒事,上次那夥洋,全都摔爛了!”

阿旺老爹喝了口酒,“我們的鎮子叫六巴,這裡是幫木吉,屬於九龍縣管轄。”

“張虎把地圖拿來。”

攤開地圖,陸銘很快就找到了九龍縣。

“老人家,這裡到九龍,大概多遠呢?”

阿旺老爹想了想,“大概有200多里吧,現在你們可走不出去的哦,路上的雪都還沒溶化,很多路都是斷絕的!”

陸銘幾個不禁讀視了眼,暗呼糟糕!

再不回去,雲南那邊都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了!

陸銘還是不死心,“老人家,真沒有路能走出去的嗎?”

阿旺老爹掏出個菸袋,正在那點菸,聽到陸銘的話後,停了下來。“我老漢還會騙你們不成,這邊全是山路,有些地方特別的險要,要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可就屍骨全無的!沒等積雪化開,基本上都是死路的!”

“那還要多久,這山裡的積雪才能化開呢?”

“三個月吧,到了4月,就差不多可以了,要是急,最少也要等個2個月的。”

陸銘聽到這話,徹底死了這份急著出去的心思,看來還真的要住幾個月了。

“老人家,這個吃的,你們這裡都有吧,我想和你們換點,您看可以不?”

“我們都不夠吃,那有多的和你們換!”牧才沒好氣答了句。

陸銘也沒生氣,想了下問老爹,“老人家,那這外面,現在能獵到野獸嗎?”

阿旺老爹呵呵一笑,“小兒那話,頭領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去和村裡的人說說,還是能擠出一些吃的來,大家一起渡過這幾個月,是沒問題的。那個打獵,就不要去想了!”

特戰二大隊是特戰隊從上海回來後的班底組建的,這些人,都是上戰場的老兵了。當得知陸銘等人出事後,這群以近衛軍自稱的特戰隊員們,人人都心裡憋著一團火。

接到上面傳來的命令後,特戰隊的另一個大隊長衛如,也是陸銘山寨中一起長大的眾小之一。這次他人心急火燎的趕到了涼州後,馬上分成了十個小組,每組都帶上了電臺和急救物品,按制定好的計劃,分頭行動了起來。

衛如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