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方案拿給容徹作出整改,其後的事情便是讓鍾離頌去和他交涉了。只是離開了竟裳閣,鍾離頌還是沒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就這麼簡單就謀得了容閥的盈利,也太過虛幻了。不得不說,不但王爺深藏不露,這位王妃也太多讓人吃驚的地方。

想當初夏侯君烯放棄了她,還真不是一個小損失。

“大姐夫這是在想什麼呢?”一出門,玉笙正和曜曜交談著,這邊便看到鍾離頌一個人在旁邊發呆。

“沒有,現在看王妃便想起當初烯王悔婚,如果不是他悔婚了,今日得到三成盈利的……”只是鍾離頌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曜曜冷冷地打斷了。

“沒有如果,夏侯君烯還不配和本王爭!”說完,拉著玉笙,幾步上了馬車,完會沒有理會還站在街上的鐘離頌。

看來,他剛剛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王爺啊,你剛剛那個神情,我能不能認以為是你在吃醋呢?”被塞進馬車的玉笙,看著這個沉著臉,面色如黑鍋的曜曜,忍不住粉唇上揚,挑出一個月牙兒般的弧度。

不過就是隨便說了句話嘛,他居然還真發起脾氣來,而且那句話也沒有什麼歧義啊!玉笙只覺得鍾離頌這回慘了,踩中了某人的軟肋了。

“我不叫王爺,你再敢叫我王爺,看我怎麼罰你!”曜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明知道不喜歡提夏侯君烯那個人,她居然還提,分明是想要氣他!

“噗……你能怎麼懲罰我,我就要叫,王爺王爺王爺王爺……”長長的話音沒完,便一陣天旋地轉,刺下的話全部被吞進某人的唇瓣裡。

這就是懲罰,看來夏侯君烯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要說兵力,他們現在也就只是和夏侯凜互相制衡。而財力,他們未來一年內應該能夠斂下大筆資金。只是,資金兵力充足,但是他們還需要天時。才能有興兵或者討伐的理由。

是夜,書房的密室中,曜曜正和幾個被夏侯凜當初除去的先帝舊部在商議著。

而玉笙坐在密室連著的小廳中,縮著身子聽著他們在商議。雖然周圍都放著炭爐,可是畢竟是密室,不能夠放太多,所以玉笙只覺得一陣陣的陰風刺進她的骨頭中。

而那邊,幾人還在面色凝重嚴肅地商議著,讓她想走,卻又很是不好意思。

先帝舊部中,很多人都知道玉笙的身份,但是對她是相府女兒的身份還是頗為介懷。如若不是先前曜曜甩袖離去,還有玉笙用計尋來了經費,他們依舊是不願意接納。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老侯爺的兵馬被調去了邊疆,如果貿然興兵,只會讓夏侯陷入內亂,更是讓別人有機可趁!”前尚書大人王安略為顧忌地說道。

“只是現在情況,皇上顯然有所發現,如若時間長了,怕是會對王爺不利!”幕僚程元也同樣顧慮地出言。

現在情況,倒是進退艱難,保持原狀不妥。動手的話,也不妥。

“難道皇上真的敢明目張膽地動手?”鍾離頌還是覺得夏侯凜要走強行動手不大可能,“如果是來暗的,我們倒是可以防範於未然。”

京畿處的侍衛還在王府外面鎮守,而且王爺手中的玄衣暗衛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並不怕他們真的又派來殺手。

“世子莫要忘了,其實夏侯凜還有一條底線,如果到了這條底線,他更強更狠的手段還有!”王安若有所指地看著耀王,為今之計或者可以選擇置之死地而後生。

“底線?”鍾離頌倒是不明白所謂的底線,難道夏侯凜現在不動手,是在等待什麼?

“便是王爺的病還有相士的性命。”程元有所明示,讓鍾離頌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王爺的身體並非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可是二十二歲的期限即將到來。如果王爺無事,那麼夏侯凜他們便不會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