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之所以這樣做,為的就是這個時候,想要將她們集體除掉。可是,她也不是好欺負的,既然到了這份上,那就看看誰比誰厲害,皇上不在這裡,離了這裡,誰都不能證明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哼,你動手傷人,而且沒有本妃的命令,居然還敢逃出來,你以為你說的那些有損皇家形象的話,皇上會相信嗎?本妃現在就在這裡將你就地處決,在跟皇上請罪,本妃管教不嚴,讓曜王府出了這樣的惡婦!”李太妃強制著自己鎮定開來,說的每一句,雖然大聲,可是卻底氣不足。

“太妃娘娘以為,說話大聲就是有本事嗎?”玉笙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看旁邊的藏劍,有藏劍在,可是一個就頂府裡的所有侍衛。在李太妃手下辦事的人,也不就是一些好吃懶做,欺上瞞下的人而已,她根本用不著擔心。“盈兒,現在本王妃給你活命的機會,是你準備被他們打死,還是要拉著他們一起死?”

玉笙完全沒有擔心地衝著盈兒說話,不理會旁邊咋咋呼呼而且強自鎮定的李太妃。盈兒聽到點名,像是被電擊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可是李傑把心一橫,正要對她下手,卻被藏劍一把匕首飛過,穿過他的手心,釘在了床沿上。

“啊啊……姑母,救我!”李傑的一隻手被定在了床沿上,動彈不得,而且鮮血直直流著,痛得他連動也不敢動。

玉笙看著只覺得好笑,藏劍的劍也快了點,她還沒有反應的過來呢?

“盈兒,要死還是要活,機會可在你的身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像太妃娘娘那樣垂死掙扎,不然不好受的可就是你自己而已!”玉笙神情無比的涼薄,彷彿絲毫人性感情都沒有。任何牽涉到自身利益的事情,都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得到解放的盈兒,顫顫驚驚的起身,看來所有事情都已經敗露了,她再做抵抗也沒有意思。而且李太妃和李傑根本不是人,一起都想要她死,她就算是真的要死,也要拉上他們。

“王妃,這事都是李太妃逼的,這李傑,就是她的兒子,她想要搶走王爺的兵權交給皇上,繼而讓她的兒子成為王爺,盈兒都是被她逼的。盈兒肚子的孩子也不是王爺的,是這個禽獸,強迫盈兒!現在盈兒也沒臉求王妃救盈兒一命,可是盈兒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惡人逍遙法外。”盈兒從床上連滾帶爬地下來,忍著身上的劇痛,滿臉恨意地直指李太妃和李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本妃豈容你隨意中傷!”李太妃一聽盈兒將她的事情也抖了出來,立刻勃然大怒,“你居然和這個惡婦聯合一起,就以為能夠誣賴本妃嗎?來人,來給本妃將他們全部拿下!”

他們忘了,這裡是曜王府,她在這裡苦心經營這麼久,豈是他們隨意能夠撼動的。可是出乎李太妃的意料,進來的人,卻是夏侯澈。

“本王在此,誰敢亂動?”夏侯澈一身海藍色的滑面雲紋長袍,外面披著雲紗,墨髮玉冠,面如白玉,目如寶石,一身冷色的衣袍,只給人一陣威嚴和冷意。

夏侯澈一進來,就聽到如此勁爆的事情,瞬間臉色鐵青,李太妃這個賤婦,居然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真是讓死去的皇兄蒙羞。所以這件事,雖然是李太妃的問題,可是卻不能聲張。寶石般的眸子複雜地看了幾眼玉笙,這丫頭倒是出人意料,來了區區不過月餘,就讓李太妃他們不得安生,還連帶扯出這樣的驚天秘密,或者李太妃這樣囂張,背後還有人在操控著。

所以,雖然不能聲張,可李太妃這個人,卻不能留。

李太妃驚恐地倒退一步,澈王怎麼會突然到來!陰鷙地瞪著玉笙,她居然……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到絕路!整個人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樣,頹然地癱倒在椅子上,只能恨恨地盯著玉笙看。

她不能倒,不能就這麼倒。苦心經營這麼久,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被明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