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喬裝上門踩點,看看該如何的防護和埋伏。還請錢少爺到時候多多配合了。”周益之的態度也愈發的和藹。

兩個人各懷鬼胎的又寒暄了幾句,然後錢之慎就直接告辭了。

到了傍晚時分,果然就有一箇中年漢子領著一隊小廝下人打扮的人來到了錢府,那人聲稱是被錢府的夫人召來的,就順利的進入了錢府。

這一隊人正是那順天府的捕頭以及精心挑選的三十名捕快。

他們一聽說是要拘捕那到處作案的妙手空空兒歸案的,都主動要求過來。

他們都是幾次被這妙手空空耍得團團轉的,心中都憋了一口氣,恨不得立時把這個狂徒捉拿,狠狠的暴打一頓。以解這些日子被上峰責罵、被同僚嘲諷的一箭之仇。

錢遠航冷著臉孔親自過來見了領頭的捕頭,他說道:“這次就有勞各位兄弟了。這尊白玉觀音乃是內人家傳的寶貝,輕易是不肯拿出來示人的。卻不知道如何被這賊子得知了訊息,居然膽敢如此囂張,直接發話說要竊取此物。各位也明白,老夫乃是行伍出身,脾氣最是暴躁的。此等行徑真正是不可容忍!”

那些捕快一看錢大將軍發火,也都心中發寒。

這戰場之上百死餘生的大將軍身上帶著的殺戮之氣,和他們這麼找找尋常劫匪、抓抓盜竊之徒的捕快可不一樣,那身上油然而生的殺氣真是如何也掩蓋不住的。

錢遠航大手一揮,就有一隊做家丁打扮的男子走了出來。

那順天府的捕頭到底是見過幾分的世面,一眼就看出這些人呼吸吞吐均勻,行動矯捷,而又整齊劃一,分明不像是尋常的家丁。

他心中一動,難道這些是錢將軍從軍營中選出來的人?

他頓時大喜,有了這些武藝高強的兵士們相助,這個什麼妙手空空兒必定是手到擒來了。

天剛擦黑的時候,一頂樸素的青布小轎從後門抬進了錢府,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這是後宅的什麼女眷或者是得*的丫鬟,可是如果他們知道坐在其中的其實堂堂的順天府尹,想必是會大跌眼鏡!

周益之跟隨著那先前過來的捕頭迅速的檢視了一邊人手的安排和各個埋伏的地點。

他點了點;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如何?那錢府的人是否是配合?”

那捕頭壓抑住內心的喜悅,也同樣低聲說道:“大人,看來這次錢大將軍是異常的震怒,那些所謂的家人根本就是軍中的兵士所扮!”

周益之聽了這個訊息也是欣喜不已。

他點了點頭說道:“稍後你們也要機靈一些,千萬不要讓那賊人走脫,再者,……”

他頓了頓,示意那捕頭附耳過來,然後悄聲說道:“你要看好了,一定要搶先抓住人,把人控制在咱們的手裡。明白了嗎?”

那捕頭是個老油條,眼珠一轉,就明白了周大人的意思,他趕忙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兩個人正在交談,卻看見錢之慎揹著手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周益之趕忙停口,笑著拱手說道:“周賢弟,愚兄是過來勘察一番的。”

錢之慎也是笑著說道:“真是勞煩周兄掛心了。”

兩個人竟然兄弟相稱了。

錢之慎伸手一讓,就引著周益之往另外一側走去。

周益之自然是客隨主便,跟著過去,他邊走邊笑著說道:“賢弟,不知那白玉觀音如今放在何處,可是妥當?”

“周兄放心,那觀音如今就放在了舍下那待客的大廳之中!”錢之慎笑著說道。

“這……”周益之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明明知道有賊人覬覦,卻是不妥善藏好,反而堂而皇之的放在大廳?這是什麼意思?

“周兄不必擔心,你隨我過去便知一二了。”說完就當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