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和段家有合作的一些大公司的總裁,或者董事會成員,其中幾個還沒有繼承家業,但是過不了多久一切都會屬於他們。這些人為什麼也在房間裡……他們,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江啟程整張臉都蒼白了起來,他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幻想著段軒是同他開玩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襬一角:“軒,她的麻醉劑還沒有解嗎?你們……你們什麼時候放她出來?那些人……為什麼也在裡面?!”

“我不打算放她出來啊?呵呵……不是說了麼,我看上她了,讓她陪著我玩玩,如果膩了的話我的朋友們也可以分一杯羹不是麼?對了,你也是我朋友,如果你喜歡的話,咱們一個一個輪著來,不要著急。你一定不知道吧,她的面板可是比想象中的好哦,而且人也不想象中的頑固,倔強。”段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低了下來……的確,她可真是很頑固,明明都已經到那種狀況了,她還可以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雙眼睛,比老鷹的還要銳利,直直的看著你,讓你不能動彈!

“軒!你放她出來!”江啟程似乎是被嚇到了,他手臂一用力,將段軒的衣服都扯了下來。邊上的兩個保鏢走過來把江啟程壓倒地面,段軒跨出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好啊,你想要救她出來是嗎?那麼拿點誠意給我瞧一瞧,問問我裡面的朋友,他們是不是願意放她出來,也許磕幾個頭,他們就會放過她了呢。”

江啟程渾身一震,他難以置信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段軒明明是微笑著的,但是他知道……他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都是真真實實的!

壓著他的兩個保鏢已經退開了,江啟程顫抖著手臂,緩緩的低下頭來,他放下膝蓋,跪在地面,然後俯身重重的一頭磕在地面。

曾經,他這一雙手握著粉筆,在黑板上列出了一張享譽世界的藥物分子結構圖;曾經,他這一雙腳,站在諾貝爾獎的講臺上,俯視下面的千千萬萬科學家、發明家;曾經,他這個頭腦,被美國最高階層的軍事機構稱為“人類中的最頂尖鑽石”……而現在,他跪到地面,磕著頭,對著一個原本以為是好同伴,好朋友,好兄弟的人叩拜。

羞***?絕望?痛苦?這一些他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他只想要裡面那個人可以出來,可以平安無事的出來,可以……不受任何傷害的出來。

段軒一直在笑,他一直在笑。就好像堆砌了很久的撲克牌,終於被他一下子推倒了一樣。那種釋放的感覺,讓他整顆心都豁然開朗了!

猛得伸出手一把抓住江啟程的頭髮,段軒站在那裡將他扯起來,一張臉就這麼被貼到了玻璃上:“你以為你跪了,求饒了,我就會放過她嗎?呵呵,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