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把那雙手伸進被窩,撫弄一下萱兒那白皙的肩頭,他就覺得良心受到了某種譴責,這麼好的女孩兒,你忍心嗎?可把手撤出來吧,他又覺得很不捨,哥們可是男人啊。

一來二去的拿不定主意,羞澀的三丫頭卻是急了……

抉擇的關頭也許就需要藉助那麼一丁點的外力,葉羽最終還是鑽進了錢紫萱的被窩,赤*相對,小dd雖然抬起了頭,可他人卻是清醒了,哥們不能無恥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啊。

“羽郎,你怎麼了?”

黑暗中錢紫萱看不到葉羽的臉,可她卻能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著自己大腿根,女神醫知道這是什麼,可她卻想不通好色的相公為何只是緊緊的擁著她什麼也不做。

“萱兒,先不要說話,我就想這麼好好的抱著你。”

葉羽隱忍的很是辛苦,雖然時不時捧一捧錢紫萱的臀瓣兒,可他卻成功的守住了做人的底線——沙漠中飢渴交加的旅人看到甘洌的清水卻喝不到時是啥感受,葉羽現在就是啥感受,這種感覺讓葉羽刻骨銘心,就因為這事兒他把自己標榜成純爺們直到很多年以後。

“羽郎……”錢紫萱將頭埋進葉羽肩窩,她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懷裡抱著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卻什麼也不做真不算丟人,可令葉羽感到沒面子的是他竟然夢遺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他很自覺的捂起了臉。

說到適應能力,女人遠遠強過男人,雖沒有確切的夫妻之實,可也畢竟同床共枕了,錢紫萱收起那羞澀情懷,她落落大方的服侍葉羽梳洗穿衣。

洞房花燭之後,曉堂拜舅姑,本來挺光榮的一件事,因為日子的提前而演變成了一場“媾和”,錢紫萱沒敢以媳婦的身份去拜見葉靈,目送葉羽出門,她淚珠卻是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二哥從姐姐房間走出來?”

錢寶兒宿在錢紫萱隔壁——昨日醉得不省人事,這還是葉羽把他抱床丶上去的——看到葉羽的背影,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追不上葉羽,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姐姐房前,叩門聲響了好久,錢紫萱才開啟了房門。

“寶兒,你有事嗎?”

“姐,你以後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別像以前那樣欺負我,中不?”錢寶兒一臉無害的看著錢紫萱,那張笑得很燦爛的臉龐看起來很欠扁。

錢紫萱納悶的看著弟弟,實在搞不明白他這是唱的哪出。

錢寶兒很不懂得察言觀色,擠進屋子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姐,你老弟我現在渴了,去給我倒杯茶來。”

錢家三女一子,錢夫人雖然重男輕女,可卻沒有輕到這位三小姐身上,不要說把這唯一的少爺當主子供著了,拍桌子砸椅子的事錢紫萱也對弟弟做過呀,她心情本就不好,錢寶兒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你把剛才的話給我重複一遍。”

錢紫萱緊緊的握著那用來清理灰塵的雞毛撣子冷聲問道。

攝於三姐的“雌威”多年,看到這幅表情錢寶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想到自己手中的“把柄”,他膽子又大了起來,“姐,你知不知道二姐嫁人之前的事?”

錢紫萱一言不發的瞪著弟弟。

三姐沒啥反應?錢寶兒感覺有點無趣,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那個…那個二姐曾經跟二姐夫牽了牽手,一不小心被娘撞見了,那時候我只記得娘拿了一根沾了水的藤條拉著二姐進了屋子,我還小,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我只記得二姐好長時間都不敢坐著吃飯。”

“你到底想說什麼?”

錢紫萱如何不知道二姐的故事?來這兒之前,錢夫人還拿她當反面教材呢。

“那個啥…那個我是不是可以稱呼二哥姐夫了?”錢寶兒自以為是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