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出去。

看到那藥酒和紗布,朱茵洛的臉羞窘的更紅了。

楚靖懿只是想為她擦藥,治腳傷而已,而她……卻把他想成了色。狼,還以為他大白天的要做什麼事情,結果……都只是她自己在這裡胡亂猜想而已。

“你只是因為它,所以才放下了你自己的事情,把我抱回來的?”她還是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腳,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高大的身軀向桌邊走去,把托盤從盆上拿起來,再把盆端到她面前來。

是一盆溫水。

她詫異的睜大眼睛望著他:“你要給我洗腳不成?”她傻笑著,楚靖懿這個大男人要給他洗腳?

她才剛想著,楚靖懿便給了他一個白眼,一副“你想的美”的表情。

“自己洗,擦了之後,我給你清理傷口。”

小氣!

虧她還期待了半天,以為他會給她洗腳。

出去跑了一會兒,兩隻腳底心早沾上了泥漬,是該好好的洗洗。

她認命的把腳泡在溫水裡,舒服的令她馬上舒服的輕喟出聲。

待洗好了腳,她把腳擦乾了,楚靖懿命人把水盆端走,徑直的拿起了藥酒和瓶子和紗布,以眼神示意她往床裡面坐一坐,讓他好坐下。

涼涼的藥酒沾在腳底心,觸到了傷口,立馬痛得她腳底抽搐,下意識的想把腳移走。

楚靖懿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動作,在她朱及抽走的時候,就把她的腳抓回來,不容她移動半分。

朱茵洛憤憤的瞪著他,只能硬著頭皮忍痛讓他為她清理腳心的傷口。

他雖然霸道的不讓她收腳,可是動作卻很溫柔,朱茵洛發現,他在為她的腳底心擦藥酒的時候,她痛的腳尖一繃的同時,他握著她腳腕的手也跟著一顫。

她詫異的抬頭望著他的臉,平時那張總掛著邪魅笑容的絕代俊容緊繃著,沒有一絲表情,幽暗的紫眸,緊盯著她的腳丫子,神情專注,為她擦藥酒的動作也很溫柔。

他的表情,看起來比她還要疼。

頓時,她也不感覺自己的腳疼了,任由他上藥酒,然後仔細的為她包紮。

等一切完畢,楚靖懿深深的籲出了一口氣,好像剛剛做的事情,耗費了他許多的體力似的。

抬頭望向朱茵洛,發現她也在專注的望著他,他挑挑眉,衝她露出邪魅的笑容,危險的向她靠近了幾分。

抬手捏捏她細緻的臉頰:“我的洛兒,在想什麼呢?”

他突然的靠近,嚇了朱茵洛一大跳,連忙身子倒退,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雙頰泛起紅暈,下意識的躲過他灼人的視線。

“我能想什麼?”

“對了,你不是在談論如何攻打東盈國嗎?有沒有過對策了?”

眸子微垂,楚靖懿避重就輕的答:“小月對我軍的戰術很瞭解,會有對策的。”

對哦,東盈國還有一個左夢月,她善設計,倘若與她對戰,楚靖懿的勝算不知道會有多少。

她緊張的抓住楚靖懿的手:“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贏她的。”烏亮的眼睛裡,充滿了自信,握緊他的手為他打氣。

楚靖懿挑挑眉梢,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身子向她靠的更近。

“當然,如果你能做一件事的話,就會增加我贏的機率。”

“做一件事?”她納悶的皺眉,聰明的小腦袋,在面對楚靖懿時一片混沌,呆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

他壞笑著的貼近她,大手摟住她纖腰,把她往懷裡拉,抵頭抵住她的,讓彼此可以聞到彼此的氣息,曖昧的氣息令整個發房間都在發燙。

他更加靠近她,眸底閃過一絲光亮,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你說呢?”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