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把好好的一個人變成這樣,難怪整個圖騰界都深武痛絕,怎麼才能化解呢?”

幾天前他還在為血圖騰教派重現世間而感到頭疼,現在的他卻希望血圖騰教派的邪術有人繼承,而且立即出現在面前,這樣就能儘快找到化解方法,讓琴悠悠恢復原來的模樣。

出了官邸一問,水驀才知道甲氏兄弟已經被安排到離主島不遠的副島上去了,這個安排讓他極為不安,甲府是他最大的支援力量,琴伯在沒有詢問他的意見之前竟把人送到了另一個島,不能不讓他懷疑這是計謀,削弱他身邊力量,如此一來他這個手無縳雞之力的學者就再也無所做為。

把我身邊的人都弄走了,難道要把我軟禁在島上?這可真麻煩了,要是把那塊雞血石弄來倒是不怕,可以借這個機會修練,現在這種狀況實在不是辦法。

眼見四周都是人,卻找不到一個可信之人,任何一個都可能是琴伯的親信和眼線,想來想只有剛牙三人,然而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被調離了長鯨群島去向不明,這個訊息無疑將水驀最後的路也封死了,剛才對琴伯產生的好感在這一刻又消失了,即使藍天碧藍雖美卻化解不了人心裡的陰霾。

無奈地回到官邸後,他沒有去看琴悠悠,而是直接找到了剛剛回到書房琴伯。

琴伯見他到來笑著主動說道:“你來正好,你那幾位朋友被我安排到副島去了,那裡風景更好,離這裡也不遠,隨便找條船就能過去。”

“是嘛!伯父的安排當然是最好的,只是悠悠想見一見甲未,我也答應了他。”

“嗯……也不急著一時,先讓他們在島上住兩天再回來。”

水驀一時也找不到辯駁的辭語,沉吟片刻後問道:“伯父,為甚麼不把悠悠送到外面去?在大醫院裡不是更有保仗嗎?就算吃不下東西,也可以注射營養液,至少人不會瘦成這樣。”

“你不懂,她現在這個樣子能坐船漂洋過海嗎?我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而且她的病來自血媒,而不是普通的疾病,就算送出來也未必有甚麼辦法。”

“可也不能就這麼不管吧?她可是您唯一的女兒!”

“你覺得不會在乎她生死嗎?”平靜沉穩的琴伯突然如猛虎般咆哮了起來,“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博海送她碧玉圖騰?她會有今天嗎?”

想起那個碧玉圖騰,水驀對博海也產生了懷疑,如果總統府早就懷疑琴伯,說不定一切都是總統府授意,借博海之手把害人的圖騰送到琴悠悠手裡,讓那個不懂世間邪惡的少女。

要是真的,那手段就實在太卑劣了,當時悠悠才十五六歲啊!不過博海從里弄來的血之儀式呢?難道是黑鷹組?

“聽說你和博海不睦?”

“我們算是情敵吧!”水驀苦笑著點點頭,感情方面的事情同樣是心頭一大難題。

“年青人,感情的事要想清楚才好。”

水驀不願多提這方面的事情,問道:“伯父,我一定把您當成是智者高人,悠悠又是您的女兒,眼下這個情況不是長久之計,必須找到問題根源對症下藥。”

“這話甚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有辦法還藏著不肯說?”琴伯反將了他一軍。

“我只是不希望看著悠悠躺床上等死。”

一個“死”字觸動了琴伯的情緒,水驀又十分摯誠,無論眼神還是表情都流露出對琴悠悠的關懷之情,他突然變得落寞無神,抱著頭坐在椅上,喃喃地道:“要化解這種症狀實在太難了。”

“伯父到底在等甚麼?”水驀的口氣越來越強硬,琴伯既然知道女兒的病源來自圖騰力量本身,治療方法自然也要從圖騰學中尋找,像是黑鷹組的高手們都可以提供寶貴的意見,然而俄平的口中只說悠悠病了,沒有提到病況與病徵,可見琴伯沒有讓黑鷹組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