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德國人的小算盤打得很精明。唐帝國剛剛在海軍援助上狠宰了德國一刀,而現在法國的遠征艦隊正在向印度洋推進,德國政府已經向唐帝國政府施加了壓力,而只要法國一天不投降,那法國的遠征艦隊就一天不會停下來,仍然會對唐帝國海軍構成巨大的威脅。因此,談判拖下去的話,對唐帝國更為不利。可唐帝國也不會輕易的做出讓步,就算唐帝國知道要去佔領法國是在德國的後背上頂上了一把刀子,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這卻是為今後唐帝國獲得世界霸權的一個巨大的砝碼,透過在法國問題上的糾纏,可以迫使德國在其他的問題上做出讓步。

雙方都在打政治牌,都在為自己牟取利益,結果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法國人是等著投降的,而且已經答應不附帶任何投降條件,可唐帝國與德國卻並不急著讓法國投降。馬賽的法國政府已經開始準備投降檔案了,法**隊也基本上都放下了武器。只有在比利牛斯山附近的,由戴高樂領導的法**團進入了西班牙,並且在法國投降前夕前往了英國,其他的法軍基本上都停止了抵抗。

歐洲戰場上的這一奇怪現象也只能說是由同盟國內部矛盾引起的,只要唐帝國與德國的根本矛盾沒有解決,這些問題就將繼續存在。當然,這並不是談仁皓所關心的事情,那些政治家的糾紛他覺得很厭煩,軍人好不容易在戰場上獲得了勝利,可結果卻讓政治家拿來當作了討價還價的砝碼。可問題是,軍隊本來就是聽從政府的指揮的,因為擔心,憤怒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飛機從廣州起飛之後,談仁皓就在飛機上睡著了,他沒有看完手裡的那些資料,而且很多資料已經過時,特別是與英法聯合遠征艦隊有關的大部分情報都是錯誤的,這讓他感到有點頭痛,也許,到了獅城後,會有新的情報送來吧。飛機一路顛簸著向南飛去,談仁皓也很快進入了夢想,他夢見了自己的妻子與兒子,夢見了家裡的親人。

在談仁皓飛往獅城的時候,常薦新已經提前一步到達了獅城。他是在去廣州接收一艘修復的戰艦時接到司令部的命令的,讓他立即前往獅城與談仁皓會合,而人事任命書將由談仁皓給他帶過去。因此,在談仁皓還沒有到廣州的時候,常薦新就搭上飛機先一步趕往了獅城。

獅城還有一個名字,就是“新加坡”。這是一座建立在馬六甲海峽南端的島嶼型城市,自從1000多年前,唐帝國移民首次來到這裡之後,就建立了帝國的第一個海外“殖民地”,或者說是僑民定居點。後來,帝國在這裡建立了要塞,還將其建成為帝國在海外的第一個殖民地,這裡也是帝國海軍在本土之外的第一個海軍基地。

獅城扼守著馬六甲海峽,而馬六甲海峽是從太平洋通往印度洋的三個海峽中最重要的一個。特別是在波斯帝國的海灣地區發現了大量的石油,而石油逐漸成為了工業與軍隊的主要燃料之後,唐帝國開始從波斯帝國大規模進口石油,另外,唐帝國輸往波斯帝國,以及西方世界的貨物有八成以上需要透過馬六甲海峽。可以說,這條海峽就是唐帝國的咽喉,是帝國必須要控制的最重要的海峽之一。

在一戰後,唐帝國收回了獅城,並且將其建成為帝國在南洋地區的核心基地。戰爭初期,獅城一度失守,落入了口木手中,帝國與波斯,德國的聯絡也一度中斷。在隨後的大反擊中,帝國就首先確定了收復南洋地區,而收復南洋地區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重新控制馬六甲海峽。獅城是第一個被收復的地點,而且獅城的軍港設施也最先得到了修復。現在,這裡是第五艦隊的母港,也是帝國海軍在本土之外設施最為齊全的軍港。

常薦新在到了獅城後,立即得知談仁皓正在趕來,所以他沒有急著去這邊的港口司令部報道,而是在機場等著談仁皓。五個多小時後,談仁皓乘坐的飛機到達了。

“一路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