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活動就已經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以官方形式回來?你這可是意識形態外的東西了。”

李果雙手抱臂:“圓的扁的,都是別人嘴裡說出來的東西,你這應該也比我知道的清楚吧?我們先說說張宏德吧!我想你既然把我叫到這裡來了,那肯定不會是我想的那麼簡單了。”

老頭點點頭,朝李果招招手。李果自然附耳過去,仔細聽著那老頭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一些哪怕是內部檔案裡都不可能出現的東西。

在此,李果也是首次知道張宏德的能量,他雖然不說能隻手遮天,但是把這表面的風平浪靜給攪合成一團糟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更何況現在處於天朝政治經濟轉型的大時期,任何情況的不穩定都是不可忍受的。

本來這事不用李果這個局外人來弄,可牽扯的太多,而李果剛好又是這件事的一個契子,所以他才臨時起意借李果的手來擺平這個大患。

而大患之所以是大患,正是因為張宏德這幾年的風頭過盛。自古以來其實都是這樣,政治鬥爭和國家並沒有實質的關係,也許只是某個人可能威脅到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僅僅這個“可能”就讓無數人陷入血雨腥風的漩渦之中。

多數人其實並不能理解,但是李果手上有權也有一段時間了,即使是個甩手掌櫃,但是他卻分明有了比曾經更為敏銳的政治嗅覺。

“我一開始並沒關注過你,即使你是青幫的領導人,我一樣不會去關注你。”老頭表情看上去頗為嚴肅:“具體原因你應該明白。”

“因為我不夠格。”李果坦然地笑著:“其實我也沒興趣參合進來,只是我不想有太多麻煩。我想要誰的命,只是一念之間的問題,我之所以坐在這跟你談,大概只是因為我是個好人。”

“好一個好人。”老頭輕輕地鼓了幾下掌:“看來我還是得謝謝你沒打亂我的計劃。”

“不用客氣。”李果順著杆子就往上爬:“那咱們現在就跨界配合一把?”

老頭笑著點了點頭:“有空來下棋。”

說完,李果站起身走出了房門,迎著正在外面抽菸看報紙的谷濤就走了過去,然後小聲咳嗽了一聲:“走吧!”

谷濤抬起眼看了李果一下,然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李果慢慢的走出小紅樓,並在出門之後看了看四周:“談的怎麼樣?”

“很愉快啊!挺平易近人的。”李果打著馬虎眼:“下面我們就讓老張發一次狂。”

在之後,李果拿起手機直接敲了入春的電話號碼,等迷迷糊糊不知道是在睡午覺還是早晨沒起的入春接了電話之後,李果頓了頓:“有任務哦!”

入春一聽有任務,精神立刻就起來了:“隨時準備就緒。”

“幹掉張宏德的乾兒子,留下明顯的青幫標識。”李果的命令可謂非常奇怪:“然後等著正式迴歸祖國。”

入春誇張地啊了一聲:“領導,你沒喝多吧?你把張宏德兒子打殘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可你不用這麼惹禍上身吧?”

“照著辦就行了。”李果大咧咧地說道:“放心好了,把黑社會的作風都拿出來。記住,一定要讓全部人都以為你們這是在給總裁報仇。”

入春在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慢慢說道:“這種弱智的招是誰給你想出來的?我有一千多萬種弄得他生不如死的法子。你這麼幹會逼張宏德放手一搏的,小白哥哥的計劃也會完蛋的。”

“放手一搏不好麼?”李果嘿嘿一笑:“你照做就是了,反正我要看到張宏德暴跳如雷。”

入春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然後果斷地掛了李果的電話。而在掛了他電話之後,雖然嘴上還是罵罵咧咧的,但是行動指令卻一條一條地編輯了出去,幾乎沒有任何間斷的給青幫各級領導下達了這條奇怪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