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的茶几上。”

她說的越是溫柔,腳下踩李果的動作越是用力,李果的頭已經深深地陷進了泥土:“李家哥哥,你說好不好?如果你更變態一點,可以讓我扮狐狸啊!在我的屁屁裡插上一根尾巴,然後用後入式狠狠的撞我。”

李果早就被她踩得動彈不得了,身上連抽搐都不抽搐一下。

“然後我們再生個孩子,我教他學英語,你教他怎麼花錢。”上澝見李果的頭已經沒什麼地方可踩的了,然後她換了一個角度,走到了李果的側身:“對了,我能接受雙飛,你可以把我和你那些女朋友放在並排,然後一邊看我們表演一邊射在我嘴裡。”

“喂,我說。”虛空裡突然傳來一個賤兮兮的聲音:“你不要這麼香豔好哇?踩就踩,你邊踩邊絮叨個屁啊!”

接著,身殘志堅端著一個粗瓷大碗,裡頭裝著夫妻肺片,一邊吃著一邊辣得嘶嘶喘氣:“我說,你是日本愛情動作片看多了吧?李果到現在除了舔之外,就只會一個體位。”

“放狗屁。”李果突然坐了起來:“你少侮辱我名聲。”

身殘志堅不屑地看了李果一眼:“尼瑪,你怎麼這賤呢,被人踩那麼多下,就是為了人家妹子說下流話?你好情趣啊你。”

李果拍了拍腦袋上的灰:“我剛才不是全心壓制那玩意去了麼,你媽的淨給我添亂,萬一我魔化了,看你還樂的起來麼。”

上澝眉頭一皺,表情瞬間猙獰,又朝李果的腦袋一腳跺下,絲毫不拖泥帶水。

可這一次,上澝的腳卻沒落在李果的腦袋上,卻是被李果穩穩的托住,而李果眼睛的顏色完全變了顏色,呈現出一種金黃色的耀眼亮色,華貴無比。

身殘志堅一看他的樣子:“好樣的,你他媽總算能讓老爺完全解封一次了。”

說完,李果朝身殘志堅十指虛張:“原力。”

“這句是多餘的。”李果也是賤兮兮的一笑:“賜我力量。”

接著,遠在崑崙山的廂房裡看電視吃爆米花的夏靈,突然像高壓氖光燈一樣綻放出奪目的光彩,身上超過一半的劍魂沖天而起,衝破了夏靈身體的牢籠,直插天際。

夏靈一嘴的爆米花,傻呆呆的抬頭地看著被叮了個窟窿的天花板,然後默然的轉身看著正在用黃瓜做面膜的陳薇薇:“剛才……你看到什麼了?”

陳薇薇也是傻乎乎地盯著天花板:“好像有奇怪的東西飛出去了……”

而早已經退回到鳥子精家的莫愁,突然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悶著頭一句話不說,一拍劍匣,跨上出鞘二話不說的就飛馳了出去。同樣是弄得正在下撲克的雪姐姐和鳥子精一頭霧水。

“她這是幹什麼?”鳥子精傻逼兮兮地看著玻璃上被莫愁撞出來的人形印記:“吃錯藥了?”

雪姐姐眼珠子一轉,然後一拍大腿:“哥哥!哥哥那肯定出事了!”

“TMD,欺負老孃的人?”鳥子精把撲克往下一甩:“抄傢伙!上!”

此刻正帶著太陽帽在大海中央釣魚的琥珀也是一驚,渾身一哆嗦,絲毫沒注意一條大魚咬完鉤之後早就逃跑。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後,喵的一聲叫,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豪華遊艇上,循著李果的騷,飛速地傳送了過去。

身殘志堅的絕對綻放,並不是單單靠著他本身那隻剩一個劍把子的光禿禿的德行,而是需要召喚湛盧,然後身殘志堅的劍魂強行灌注進湛盧的劍身,在短時間內讓湛盧變成身殘志堅本來的樣子。

這個本來的樣子,其中包括了劍刃。

也許靠著附體而來的身殘志堅完全體並沒有真正的完全體那麼威猛,但是上面散發出來的近似無可匹敵的威力卻已然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身殘志堅所表現出來的實力。

而原本質樸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