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感同身受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根本不恰當。”

李果眨著眼睛,他能從這幾句話裡聽出一種莫名的無奈和疲憊感。她猜想這個姑娘也許從小就是個好學生好孩子,長輩嘴裡的別人家孩子,老師眼裡的優秀學生,同學身邊那渴望不可及的彩虹似的女神。

“你好像也有不少故事啊!”李果跳下扶手,趴在上澝的旁邊:“其實我們都是這樣啊!誰都活得身不由己,真正能跟著內心走的,基本上最後都成了犯罪分子。”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二十四歲了。別說牽手了,我連一封像樣的情書都沒收到過。”上澝似乎想到了什麼能讓她發笑得事:“十六歲那年,有個師兄居然用竹簡給我寫情書哎!竹簡哎!他寫了一萬多字,光竹簡都有五六十斤重。”

李果一愣,然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是不是啊!這麼有特色……”

“就是這樣。”上澝頗為無奈的聳聳肩,然後跟著李果一起笑:“你說,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你們可能還有反抗期和叛逆期,我連這個都不允許有,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修行、學習上。”

“修行?”李果對這個詞很敏感:“什麼修行?”

“一種奇怪的違背自然規律的東西。”上澝嘆了口氣:“比如說讓自己和大自然融在一起、讓自己的心達到空明境界、讓自己的思維靈敏迅捷。”

“你家人還讓你學瑜伽呢?”李果苦笑:“這還真是辛苦。”

“辛苦倒是習慣了,只是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孤獨。”上澝從口袋裡摸出一包小孩子才喜歡吃的咪咪蝦條,並遞給李果一包:“給你,我最喜歡吃這個了。不過現在的沒有原來的好吃了。”

“謝謝。”李果接過零食,並道了聲謝:“那你找上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救我自己。”上澝把玩著自己的辮子:“也為了救我的家。我覺得我家和我都已經很病態了。”

李果長長地哦了一聲:“那你試過旅行麼?我認識一個人,她從來沒有停下的時候,每天都在路上,每天都很快樂。”

上澝搖搖頭,突然冷不丁地撲到了李果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李果的腰:“別動,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莫愁,準備招你的雁叔!”雪姐姐手上的龍鱗都出現了:“幹掉那個女人!”

當然,雪姐姐說的也是一時氣話,她最終還是阻止莫愁抄傢伙打架的步伐,畢竟這是一場賭,願賭不服輸這種下作的事情,說出去那就太難聽了,而且到現在為止勝負還不能分出來呢,只不過是抱抱……

只不過是抱抱……

鳥子精、莫愁和雪姐姐三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足以讓方圓三米以內包括阿米巴原蟲的所有生命體都變成死物。一個個的表情都難看到爆,就好像三個人同時被咒怨附體,即使陽光普照,她們身上陰冷氣味也濃厚無比。

而上澝似乎真的是在享受這個擁抱,她把自己整張臉都貼在了李果的胸口,細細地嗅著李果身上的味道。

這讓李果真的不是很舒服,畢竟那種呼吸間一涼一熱的感覺真的是讓人很不舒坦的。但是他現在卻也束手無策,畢竟他很少很少拒絕別人,特別是這種並不為難的請求,只不過是抱一下罷了,而且還有兩個充水氣球似的咪咪頂著自己當報酬,哪有男人不喜歡被咪咪頂著呢……這個問題是無解的。

“你的味道很好聞。”上澝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幾步:“如果我能跟你早點見面就好了。”

說完,上澝莞爾一笑,帶著幾分灑脫的轉身要走:“可惜,都晚了。”

“她這是要幹什麼?”鳥子精深沉地說道:“不對勁啊!”

“欲擒故縱。”當將軍的就是當將軍的,雪姐姐中將軍銜可不是混來的,她眯著眼睛冷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