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叉的絲毫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大家閨秀應該有的形象,怎麼看怎麼像個女地痞,人在地上而腿在沙發上。

而雪姐姐也許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變得特別慵懶,天天閒暇的時候就只是知道織毛衣織毛衣,在她的思維角度裡,愛意的最重要表達方式也許就是織毛衣……

十年的產假足夠她惡狠狠的揮霍,可她卻用這十年來織毛衣,就連莫愁都分到了一件高領貼身小毛衣,而鳥子精分到的是長筒毛線襪,琥珀……她不要毛衣,她要了兩個毛線團,玩了整整一天。

“了無生趣……了無生趣啊……”莫愁一邊在床上打滾,一邊嘟囔著:“好無聊啊……”

“閉嘴!”鳥子精迷糊中被莫愁鬧醒,胸中一股惡氣噴湧而出:“無聊拿根黃瓜捅自己!”

莫愁絲毫不搭理鳥子精,繼續在床上打著滾:“好無聊啊……”

“要不你出去逛逛吧!”雪姐姐一邊看著臺灣偶像劇一邊打著毛衣,看上去恬淡極了:“你現在遊戲也不打了,稿費也不賺了。這麼憋下去,你不瘋我們都得被你弄瘋掉。”

莫愁嗓子裡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似乎是無聊的小貓自己跟自己玩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出去的話,莫愁會被那些個登徒浪子調戲,每每此時,莫愁都會猶豫是殺或不殺,莫愁讓莫愁手下留情,即墨卻讓莫愁痛下殺手。很煩人。”

“即墨跟莫愁不是同一個人嘛?”雪姐姐拍了拍莫愁的屁股:“你看情況就好了嘛!”

莫愁緩緩坐起身,一臉幽怨地看著雪姐姐,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莫愁和即墨是同個人,但又不是同個人。莫愁也很奇怪,莫愁知道自己是莫愁,可莫愁卻也知道自己是即墨。莫愁的十四歲在山裡修行,即墨的十四歲在行走天下。可……哪裡有人又能在山裡修行又能行走天下的嘛!而莫愁是大唐盛世之人,而即墨卻是漢武盛世時人。這……雪姐姐,莫愁可一直不敢告訴相公哦!”

還沒等雪姐姐說話,鳥子精噌噌的就從外頭鑽了進來:“什麼什麼?同魂同體?不可能啊!兩個魂的話就會出現李果那種狀況,一個吞掉另一個,李果吞掉羽真人。絕對不可能相互融合的啊!”

“是啊是啊!莫愁也奇怪呢。”莫愁嘆了口氣:“出鞘認我為主,其實是認的即墨,不是莫愁。可莫愁卻清晰的知道即墨即使莫愁,而且莫愁喜歡的,即墨也喜歡。莫愁好吃,即墨也好吃,莫愁愛相公,即墨也愛。”

“好離奇的同魂同體。”鳥子精捏著下巴一臉神秘地說著:“也就是說,李果以後捅了你,也就是同時和莫愁還有即墨搞3p咯?”

“3p?”莫愁一愣,然後臉頓時就紅了:“瞎說什麼啊!本就是一個人,哪來的3……哎呀!討厭!”

“同魂同體跟雙重性格不一樣。”雪姐姐放下手中的毛線:“這是一個很危險也很詭異的狀態,一旦把持不好,你就不再是你了,哥哥和那個哥哥之間的鬥爭,最後是哥哥贏了,不然他雖然還是李果,但是性情肯定大變。”

鳥子精不屑的接嘴道:“他的性情本身就夠大便的了。”

“大便你還被他插得那麼歡快,每天叫得連我都聽的見。”雪姐姐撇撇嘴。

“沒辦法。”鳥子精攤開手:“我就是喜歡吃屎,誰敢擋我!”

“別鬧別鬧。”莫愁穿著大褲衩子坐了起來:“莫愁一直想弄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這太簡單了。”鳥子精臉色一板:“其實你是個神經病,一直幻想自己有另外一個孿生姐妹,想著想著,你就開始模仿她,然後你以為你們是兩個人,但是你們其實是一個人。你看,你帶著嚴重的暴力傾向,這就是神經病的後遺症。”

“啊……”莫愁大驚。

雪姐姐揉了揉莫愁的頭髮:“別聽她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