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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去問，所以李果只能任由這個香香的怪女人在他身上哭了個痛快。

周圍路過的人無不側目以視這對拿著燒餅抱頭痛哭的年輕男女，畢竟這兩人的行為之怪異，已經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了，只不過是一個燒餅，何必呢……

等上澝哭夠了，她在李果的高貴襯衣上抹了一把眼淚，抽了抽鼻涕：“舒服了。”

“你是這是病。”李果無奈地往後站了一步：“得治。”

上澝深呼吸了一口：“我來解釋給你聽吧！”

李果看了看四周：“在這？還是換個好地方吧！”

上澝嗯了一聲：“你跟我來。”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家路邊攤上，上澝腫著眼睛點了一大堆燒烤，肉串韭菜還有雞爪子什麼地，接著就是一通猛吃，那吃相簡直就是猛虎下山、巨龍吞水，連烤串攤老闆都目瞪口呆。

“你到底要怎樣？”

上澝始終沒說話，只是吃。而這周圍的人都在討論關於蜀山、崑崙，以及一些不著邊際但被人硬拉扯在一起的奇怪話題。

比如坐在李果最近的那一桌，兩個在已經漸冷的秋夜還始終光著膀子的禿頭大漢一邊吃著茲茲冒油的烤肉一邊喝著冰啤酒，臉色燻紅的大聲說著：“依我看，什麼蜀山崑崙，這都太土了，我上次看報紙上說什麼基督山的，我準備去看看。為了這事，我工作都辭了。”

而另外一個人則指著他哈哈大笑：“TMD，你太沒文化了，基督山是加勒比海盜裡的。不過你辭職這事，你媳婦知道不知道？”

“當然知道，哈哈哈哈！來來，幹！”

李果聽到這，實在沒心情再聽下去了，朝正在舔嘴唇的上澝攤開手：“你是讓我來這聽這些沒文化的人聊蜀山和基督山那座山比較高嗎？”

上澝嘻嘻一笑，把食指豎在自己嘴唇上：“你繼續聽。”

李果雖然不太瞭解上澝到底想要什麼，但是卻聽了她的話，繼續關注著另外一桌的討論話題。除去那倆沒文化的大漢之外，還有一對看似大學生的情侶，兩個人坐在桌前一邊玩著手機微博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貝貝，你說我們乾脆去學法術吧！現在剛剛開始，我覺得我一不小心就能成天下第一呢。”那個小年輕一邊瀏覽著網上鋪天蓋地的資訊，一邊呢喃著跟女朋友商量：“你看怎麼樣？”

那女孩倒是一臉冷靜：“你好歹也是個學市場的啊！怎麼一點市場觀念都沒有？人家釋出的東西，你想用這個當世界第一？你見有哪個傢伙靠windows系統就比蓋茨有錢了？不可能的。咱們倒不如去開家服務公司，專門給這些學習法術的人提供便利服務，到時候市場份額拿下來，你想不發財都難。”

李果暗自點頭，並在心裡暗暗誇獎這個女孩的腦子真的是蠻不錯的，法術的系統還沒成型，她就已經想到了售後服務這一塊了。這可是有先例的，畢竟當年電腦進入天朝之後，第一批搞電腦維修的人和搞硬體配套的人都發了財，後頭地跟風狗再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再達到那樣的高度。

“看到了嗎？”上澝故作神秘的一笑：“這就是你創造的時代。改變每一個人的思維慣性，就像讓人認識到地球是圓的、認識到光並不是神創造的那些人一樣，改變了整個時代的腳步，卻沒有人認識你。”

“是因為我上電視的時候易容了麼？”李果呵呵一笑：“如果不易容，應該有人會來要簽名吧？”

“不，你不是明星。”上澝晃著手指頭：“人們關注的是你所引發的事件本身，而和你這個人並沒有多少關係。你的價值在他們眼裡其實只是一個炸藥的引線，引爆了一個時代。雖然沒有你，炸藥不會爆炸，但是人們關注的目光永遠都只是會在炸藥上。”

李果點了點頭：“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