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

李果頓時驚悚萬分,說什麼老丈人,到底不就是鳥子爹麼,這傢伙到現在還醉著呢。而且看李果的眼神,那叫一個殺之而後快,說不定如果不是鳥媽和果爹在,他老早就給李果的飲料裡投下五塊錢毒鼠強了。現在說什麼去拜他……這不是送羊入虎口麼?

“你是還嫌我被折騰的不夠爽麼。”李果表情無奈且怪異地看著鳥子精:“再說了,這婚不就是走個過場麼?”

“過場?”鳥子精眉毛一擰:“你拿老孃的名聲當成什麼了你?我家好歹是名門望族,你給我說是過場?你讓老孃以後還見人不見人了。”

不但鳥子精這麼說,就連旁邊的莫愁也一邊用石頭砸著椰子,一邊點頭附和:“是極是極,女孩家家的名聲甚是重要,在莫愁那時候,悔婚的話,女兒家大抵是要投河的。”

李果橫了莫愁一樣:“你瞎說……以為我沒讀過歷史麼?唐朝好像是女尊的吧?”

“那是武則天以後的事了。”鳥子精揮揮手,不過也是回頭擰住了莫愁的臉:“不過你瞎說是肯定的。”

莫愁一跺腳:“莫愁幫著你,你哪還這樣說莫愁!”

“我是務實派。嗯……”鳥子精摸了摸臉,然後轉頭看著李果:“你去是不去吧!”

李果嘆了口氣:“去去,去還不行麼?”

說著鳥子精點點頭,然後背起手繞著李果打轉:“現在麼,既然結了婚,不管我愛是不愛你。規矩都還是要有的。”

“規矩……”李果冷汗刷刷地往下滴著:“還有規矩一說……而且,咱們也不到兩口子那地步吧?”

鳥子精捏著自己下吧!做沉思狀在沙灘上來回踱步:“那你是同意別的男人睡我麼?”

李果沉默……

“你看……”鳥子精義憤填膺地指著李果:“你又不想承擔責任,又想行使權利。哪有這麼好的事。”

“就是就是。”攪屎棍成精的莫愁也在一旁連連點頭:“規矩是要有的。”

李果當場就快崩了,自己家端端擺著幾百條祖訓,果爹那還有幾百條家規,現在鳥子精還要往上加……這還讓人活不讓了?

“家規是必要的。在外人面前,我可以是百依百順的金絲雀。可私底下的時候,你給老孃規矩點。”鳥子精表情非常惡霸:“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莫愁高舉雙手,投出了贊成票。

而李果嘴皮子張了張,可始終沒有聲音發出。

“我作為一家之主……”

鳥子精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愁一本正經但是假惺惺的咳嗽給打斷了:“這話不能亂說。”

李果則尷尬的笑著,滿臉的無可奈何。誰愛一家之主誰當去,李果著實沒興趣,否則打水做飯洗衣服的事就全落在了李果的肩膀上,這是大學時候在寢室裡當寢室長當出來的陰影,大學四年,宿舍裡的寢室長採取輪班制,一年一輪換,接手的那個人,必須承包一切雜務……甚是悲慘。

“好吧好吧!”鳥子精似是也知道莫愁的擰巴脾氣,所以也就稍微退讓了一步:“李果,你知道什麼是金枝玉葉麼?”

李果點點頭,指著自己:“這……”

“狗屁呢。”鳥子精呸了一口:“你那叫粗茶淡飯。”

說著,鳥子精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莫愁:“再加上雪姐姐,這就叫金枝玉葉。你知道不知道,三個人三個公主喂。你知道不知道?”

“三個公主……”李果吧唧了一下嘴:“聽上去蠻不錯……”

“莫愁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公主。雪姐姐也是龍神一脈最後的餘孽。”鳥子精不會說話,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李果並沒有責怪“餘孽”這個詞的用法:“而我,你現在應該知道了。金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