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轉換形態。”

鳥子精依舊磕著瓜子,依舊那麼看誰都不順眼,身上依舊充滿著莫名其妙的煞氣和傻氣,依舊像個被捅了窩的馬蜂似的盯著李果。但是在被一直跟自己不對付的老孃撫摸翅膀的時候,眉宇間多出的一絲溫婉卻霎時間應了周圍這煙雨江南的景。

李果和莫愁互相對視了一眼,李果用嚴厲的眼神示意莫愁,千萬不要問出諸如“怎麼樣才算是定性”這種問題。因為李果有理由相信,這個問題的答案會很讓人尷尬……

“那咋才算是定性?”但是出乎李果意料的,卻是鳥子精這個二五八殘的奇葩,她憨呼呼的直接問了出來,並看上去似乎真的不知道:“我咋不知道?”

“就是結婚。”鳥子媽到底是有文化的過來人,說話很委婉。

李果預想,如果這句話放在鳥子精身上,她應該會說出“被插一次”或者“挨捅”這樣非常粗俗鄙陋的話……

“就是被插一次唄!”鳥子精揉了揉鼻子,果然沒有出李果的預料:“挨捅了,就變了。壽命也跟著變,是吧?”

李果捂住額頭,怪怪地看了鳥子精一眼,這默契度還真是高的離譜……

“我就說怎麼我不能隨便找男人,找個短命的我也得跟著死。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鳥子精似乎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了自豪和信心:“那今天你把我騙這來,就是讓這死逼捅我唄!”

李果繼續捂頭……

而鳥子媽似乎也頗為不好意思,眉頭皺了皺:“你好好說話不行麼?”

“我怎麼就不好好說話了?”鳥子精一臉叛逆:“合轍你從小就沒管過我,現在還嫌棄我素質低了是吧?”

李果一見,就知道要出事兒。這娘倆儼然就是天生的冤家對頭,鳥子精跟她爹還好,可一跟她老孃說話,隔不了三兩句就對互相對噴,噴到激烈處,那儼然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好了好了……”李果無論是在什麼場合下,勸架或者哄人,都只是會這倆字兒,看上去非常沒用。

“那我恐怕得讓你們失望了。”鳥子精聳聳肩:“被插,可以!但是得我自願,你們玩這一套,我不開心了,這婚,我不結了。”

鳥子媽呵呵一笑:“由得你?”

鳥子精一聽身上氣勢往外一散,一股罡風以她為中心散了開來,甚至吹得李果退後了兩步……

可接下來,剛準備提速滾蛋的鳥子精身上剛凝聚的靈力突然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硬生生給捏碎了似的,幾乎連反抗都沒用反抗就直接消散於無形。

鳥子精臉色大變,扭頭看著李果:“你乾的?”

李果嘆了口氣:“我有這能耐就好了……”

“別以為那份契約只是對你那蓋頭有用,我跟你說白了吧!今天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事實上,你簽完名字之後,你已經是他妻子了。”鳥子媽滿臉的得意:“婚禮只不過是個形式。”

而李果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圈鳥子精,然後扭頭對她老孃說:“可你們也不能不考慮我倆的感受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的感受算個屁。”鳥子媽彷如變了一個人,那一身專橫跋扈的德行,儼然和鳥子精一樣一樣一樣的:“想抗婚逃婚,儘管試。”

李果其實也是個犟脾氣,雖然這荒唐婚事對他來說沒什麼影響,甚至是佔便宜的那一方。可被鳥子媽這麼一激,卻也是多少有了點脾氣。

於是李果向後退了一步,把莫愁和琥珀推到了一邊。然後左右手緊握,雙臂上頓時青筋暴起,雙目緊閉的李果深呼吸一口,渾身的靈力陡然全部釋放。

他現在在保持清醒的境況下,只能釋放靈力三十秒。而這全部靈力,是李果從來沒有用過的,甚至在與神作戰的時候,他都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