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鳥子精猙獰著臉,站在櫻的旁邊,搖著頭厲聲說:“這個女人啊!一定要教育好。年紀不大,就騷成這樣。這要過兩年,還了得?”

莫愁懶的搭理鳥子精,只是撩起了蔽日雲的褲管:“這傷不重,就是有些怪。莫愁不行,需讓出鞘來幫忙。”

“別鬧了,她姑子打的人,她怎麼可能幫忙。”李果扣了扣耳朵:“身殘志堅!”

身殘志堅應聲出現在沙發上,一隻手啪的一聲拍在櫻的屁股上。

櫻尖叫一聲,往後一跳,然後朝身殘志堅吐口水……

“你真噁心……”身殘志堅一邊用餐巾紙擦著衣服,一邊看著蔽日雲:“你們怎麼就把這玩意給騙來的?趕緊送走……她一得到命令就六親不認的。”

“上清才沒功夫搭理她呢。”李果朝身殘志堅飄了個眼神過去:“你懂的。”

身殘志堅不愧是李果老搭子,兩個人那叫個狼狽為奸,一個眼神頂過千言萬語,志堅兄瞬間瞭然:“明白。”

說完,他走到正在研究煤氣灶的蔽日雲身後,咳嗽了一聲:“圖靈,過來。我幫你療傷。”

蔽日雲扭頭,上下打量了一圈身殘志堅,輕蔑地罵了一句:“殘疾。”

李果一愣,然後立刻從後頭拽住了身殘志堅的皮帶……

“幹你奶奶的……給我鬆手,我弄死這賤人!”身殘志堅不出所料的勃然大怒:“快點放手!”

當然,身殘志堅並不能真的去弄死蔽日雲,他明顯打不過蔽日雲。畢竟他只是劍把子哥,而不是劍把子哥的姐姐桑……

“好了好了……”李果安慰著身殘志堅:“把她傷治一下,然後我們就回去睡覺。”

旁邊的櫻一愣:“睡覺?她的事,你不管?”

李果咳嗽了一聲,豎起三個手指頭。旁邊的鳥子精默契度立刻達到百分之一百,張嘴替李果說:“第一,這妞是崑崙的人,管她的事會惹出大麻煩。第二,她很厲害,她消失了對我們是有優勢的。第三,這種愛恨糾葛捨生取義的事,旁人最好少折騰。”

櫻撇了撇嘴:“鼠目寸光。”

鳥子精一擼袖子:“哎呀!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給老孃聽聽。”

櫻冷哼一聲:“你們真的是目光短淺。”

櫻是個軍師,這個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是所有花花裡的總軍師。她既然敢說自己陰人天下無雙,那麼就算她不真的是天下無雙,那必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她在身殘志堅給蔽日雲治療的時候,簡要的給李果分析了當前局勢。

像蔽日雲這樣的存在,其實死了和活著對李果都沒有太大的影響,而上清現在急迫的想逼死蔽日雲,那麼這就說明這個蔽日雲對他來說也沒什麼用處。

說到這,櫻還用了一個很恰當的比喻,她問李果是被一個一噸重的球砸到疼,還是被一百萬個一克的球砸到疼。

當然,李果沉默一陣之後,呵呵一笑:“那得看他們的速度多快了……”

“你學理科的吧?”櫻眉頭皺了皺:“榆木腦袋。”

“我警告你們啊!談事就談事,少打情罵俏。”正在看電視的鳥子精的聲音幽幽地從旁邊傳來。

旁邊還跟著莫愁的附和聲:“就是就是。”

櫻斜著眼睛看了鳥子精和莫愁一眼:“你們還真以為是個女人看到他就會溼啊?”

說完,櫻晃著手指對只知道傻笑可就是不說話的李果說道:“想辦法阻止她消失,她不消失,另外一個器靈就不能完整,不能完整的話。你猜,誰得的好處最多。”

李果愣了一下:“可……我沒辦法處理這個傢伙。”

櫻比劃了個ok的手勢:“我來。”

沒過一會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