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都很高,如果硬要比的話,恐怕連入春都不如她。只不過入春的邏輯思維能力稍強一點,櫻則是很均衡的發展。

所以她並不會因為別人的冷酷就放棄去探求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於是她默默地摸出一包more,自己拿出一根並遞給身邊的人一根。

那個女人接過煙,叼在嘴上,用手指輕輕一劃,香菸便自行燃燒了起來,淡青色的煙霧冉冉朝上飄去,被涼風打散,在霓虹裡映成一灘氤氳的光圈。

櫻一驚,然後眉頭為不可查地皺了皺。她自己是什麼玩意她自己清楚,而且以她的能力和辨識力,居然一早沒有看出自己身邊的女人居然也是個同類。那麼儼然可以說明,這個女人的能力絕對非同小可。

要知道即使是花王牡丹,在櫻的面前也近乎透明,如果不是絕對的武力和等級壓制,櫻早玩死丫了。

可這個女人呢?她居然在這種蕭條的情況下還能阻擋住櫻的洞察,這是何等的大能……

“你……”櫻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其實我是個陌生人對吧!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

那女人抬起頭,雙眼無神黯淡地看著櫻,半邊臉的紋身被路面上的水所倒影出來的燈光照得既妖嬈又詭異:“也許,我明天就不存在了。”

“為什麼?”櫻一愣,然後聳聳肩:“什麼叫明天就不存在了?你要自殺?”

“差不多吧!”那女人淡淡的一笑,嘴角的弧度苦澀而傷感:“我只是個工具而已,大概是沒有選擇權利的。”

似乎是因為陌生人的身份,兩個午夜不回家的女人似乎更容易聊的上路,而且即使掏心挖肺,天明之後,誰又記得?

櫻眼珠子不斷的轉著,這個動作就代表她超人的大腦正在飛速的計算著,然後把所有可能的事件開始互相串聯。

“你是說……”櫻頓了頓:“你愛著某個人,而他根本不在意你?”

蔽日雲停頓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櫻點點頭,然後另外一隻手按下了口袋裡隨身攜帶著的錄音筆的開關……

當然,這個變態的愛好真的只是櫻的一個習慣,她並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李果的話,她都保留著五分的懷疑態度。所以她從小就養成了一個把別人說的話錄音,然後反覆聽,並一邊聽一邊做筆記,最後綜合語氣、語調和用詞來分辨真話假話的破習慣,這其實不過是強迫症的一種,但是……放在櫻身上就顯得格外讓人恐懼。

“大概二十五年前,我才算真正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是被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喚醒的。”女人慢慢的說著,根本不在意自己說的話多麼驚世駭俗:“和我同時被喚醒的,還有我妹妹。”

女人的語調很平,沒有什麼起伏和波瀾,但是隻要是沒聾並且生活在人群裡的人,都能感受到她話中帶著的特殊的傷感。

“我醜,她很美。”蔽日雲提起妹妹的時候,居然露出了笑容:“他們都說我和妹妹就像是烏雲和薄霧,所以他們給我取名字叫蔽日雲,而我妹妹的名字叫薰風霧。”

櫻眨了眨眼睛:“你不醜啊!我覺得你這樣帥爆了,你那紋身不知道多帥。”

“是嗎?”蔽日雲摸了摸自己的左臉:“第一次有人這麼說呢。”

“你繼續說吧!沒事。我有耐心。”櫻其實知道,這種從小就是醜孩子的女孩,只有兩種極端,要不就是非常非常善良,要不就是變態到極點。

而且從這個蔽日雲的話裡,櫻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人並不是人類。甚至不是生物,畢竟如果是生物的話,很少會用的上喚醒這個詞。

既然是妖,那必然是善良的。能成妖精的非生命物體,必須是具備一種悲天憫人的心才能被認可,不然最終會變成妖靈,而且妖靈出生就